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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在和别人说,这个年代是浮躁的,听到我这话的人反应各不相同,有的是不明所以,觉得我是在痴言痴语;有的是嗤之以鼻,觉得我是在怨天悯人;有的只是点点头,然后看向其他的地方。排除掉受众者的年龄层面,对于这最后的一种,我觉得是一种赞同的表现吧。对于这样的浮躁年代,感受到的人更多的是一种无言的疲惫,他们大多已经习惯了去受着,无需多言,烟酒伺候着就行了,用欲望的放纵来刺激疲惫的灵魂,亦或是独善其身,在形色的朋友圈上展示着自己的岁月静好和不屈于浮躁的决心——除了我自己,我一直放不下与这种浮躁的正面对抗,张牙舞爪,犬儒似的神经。

这也让很多人觉得我是个神经病,或许还真是。

两年前写过两个短篇,洋洋洒洒四万字,一个是以第一人称讲述着一个双向性人格障碍患者经历的真实和幻觉,另一个则是一篇关于晃动欲望的故事。对于写作基调,第一则我受到了萨特的《恶心》的影响,倘若说是非得要刻意去模仿,我倒觉得是一种自然而然地契合,我做不到伍尔夫般的意识流,虽然这个词儿听起来很高大上,但好歹你是需要把事情表达清楚的——把事情说清楚,这是人类的语言和发声器官存在的意义,而把事情想清楚,则是上帝赋予人类思考能力的本质,后者当然是先于前者而存在的,只是现在很多人却颠倒了二者的关系,这也是这个年代浮躁的原因吧,发声的器官从人体本有的声带扩展到了如今的各类媒介,新媒介,新新媒介,媒介延展了,能力扩大了,比你声带产生的信息所能扩展到最远的距离还远,比你在一百个人的教室里边高喊所产生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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