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胡特:嗯,今天谈什么呢?你们提到反移情。虽然我对此没有准备,但我们还是可以来谈谈的。候选人:我想你能多谈谈反移情,尤其是和自恋患者相关的,他们的愤怒和可能会导致的反移情问题。

科胡特:嗯,你知道,反移情问题一般来说讨论起来是非常困难,因为这因人而异。一部分人会对某一类问题敏感,而另一部分人敏感于另一类问题,所以我觉得,在一个分析师的一生中,其对此的认识以及所发生的,都是变化的。你对某位来访者的攻击敏感,你意识到你被他影响了。然后你逐渐或多或少地控制了你的即刻感受。但也有一个更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对来访者的负面感受不敏感。我认为这比反移情反应更糟糕,在某种程度上是这比反向反应更糟糕,从普遍意义上来说。

在作为一个分析师对自己的长时间观察中,我自己已经感觉到,患者对分析师的分析并不是微不足道的。当然,这可能是被患者用来作为防御,而且也确实经常是这样。但当患者能对自己的心灵有越来越多的了解掌握的时候,我想他们对分析师的反应和评论有时候是具有分析洞察力的,分析师应该能够看到这个并从中学习。毫无疑问我已经从我和来访者相处过程的体验中学到了很多。认识到,我对一些材料不理解,甚至当我试图设身处地去感受来访者时,即使有时候花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会有一些迹象在告诉你不知为什么总有些东西在你心里干扰着你。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依然并不觉得严重盲点是我的主要困难。我的主要困难无疑是和患者相关的我自己的自恋脆弱点。而且,从与很多我的被督导者、与我交流过个案的非常有经验的同事以及学生等的经验看,我相信这种个人的自恋脆弱点会显著干扰分析过程。我指的是当患者激怒你的时候。当然,患者会以各种方式激怒你。无疑,正性移情,在客体力比多以及自恋方向,提供了一些愉悦的张力,为分析师和患者设置了一个基本的满意水平。对于被赞美或享受被深层接纳,无需做什么。就像有人对你和你所说的话感兴趣,就像被赏识。确实,在移情和合理的尊重与信任之间如何区分也许是困难的,但我并不认为对于更有更多经验的人来说,对此会是巨大的困难。

现在,我们来谈谈关于生气的来访者——但是当然,有很多不同类型的生气来访者。所以,我依然只能谈谈我自己的和我督导过的。一般来说,如果你能明白正在发生什么,那就会容易一些。如果你不明白,那就会多一点困难。所谓明白,我的意思是指深层地明白,并不仅是智力上的领悟,而是一种智慧,我之前提到过的作为一种自恋的转化,在其中一个人能认识到所发生的正是如预期那样在患者治疗中必然发生的部分。我想如果一个人能明白,那这就不是个人的伤害,也就不再是个人的攻击。例如,让我们来谈谈一些患者,会在治疗开始的时候就攻击分析,仅仅是因为这(治疗)对他们来说是个自恋伤害。他们的阻抗不是因为他们病理的特殊性,虽然这某种程度是和他们的病理相关的,但这更多是来自不得不放弃控制、不在掌控中、让其他人凌驾于他们、让其他人知道的比他们自己还多。无疑,这往往意味着有早期的人物是专制的,或让他们这样,或让他们有了这样的感觉,等等。总的来说,这个阻抗无需任何处理。我相信这会在每堂技术课上的都会被第一个提起的:这种非特异性的阻抗会在每个人身上出现,以及分析师如何来处理它们。当下,如何处理不是最重要的主题。最重要的主题是你不把它个人化。你知道它是什么意思,而且你不将它个人化。然后你就能帮助上来访者了。

现在,患者并没有立即响应你的洞识和你的解释。首先,很多患者只是不想要被迎合。我认为在这里认识到这句话背后的心理经济学原则是极度重要的。事情不要总是被解释得太快。患者首先必须被听完;愤怒必须被允许一定程度的表达,因为如果试图向患者表达这只是例行反应,也就是:好,我们现在再来了一次。这只是又一位患者开始了所有患者会开始的方式;患者感觉就好像被当做一个数字对待,这会增加他的愤怒。换句话说,你不必成为奥运会选手;你不必摆架子。对于每个特定来访者,真正的神入方式是设身处地的去思考来访者。重要的是你能给自己一些时间。当患者开始痛骂分析、抱怨他必须躺在沙发上时,不要立即说:“好,这是所有患者会做的。这是正常、可预期的自恋受伤;这是你开始倾听的背景。”这应该只是你为了理解患者的感受而开始思考的背景。只有当你真的得到患者的数字——当你能对他的非特异性反应真正说些什么的时候,当你能说:“你对此这样的感受”,你不要把你知道的就直接说出来,而是以一种特殊的方式——你将在那里,而患者将开始听和感受到他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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