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第一人称的主角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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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痛苦的死法之一就是被烧死，而我刚刚经历了。我大脑中的神经元似乎立刻发光了。

疼痛慢慢减轻了。

又是第四道墙。用这个技能逃避麻烦的时候，我总是感到奇怪。

《灭活法》已经成为现实，我就生活在其中。那么......我每次感觉到的这道‘墙’是什么？

……。

不，这些想法都是徒劳的。感谢“不杀之王”这个属性，我现在安全了，而且必须再次行动。

这个属性只有在满足“不杀之王”条件时才能获得。与它的名字不同，属性的特权更像是“不朽”，而不是“不死”。这是有条件的，但是……

无论如何，我很快就会回到我的肉体。

至少我是这么想的。

嗯?技能冲突错误？

我被眩晕的感觉击中了。

不，等等。这次是怎么回事？

「“该死，要不是他就好了。”」

头晕目眩中，我的视线逐渐明亮起来。然后，我发现自己正在观看一个‘情景’。

「孔必斗舔着嘴唇，观察站台周围的人群。现在他不能逃跑了。他想过这个，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没有勇气这样做。

“嗯……独子哥。”

有一个重量压在他的膝盖上，孔必斗朝下看去。那是一个10岁左右的男孩。

男孩正趴在他的大腿上睡觉。

“为什么我会这样......？”

孔必斗低头看着睡眼惺忪的李吉勇，心里纳闷着。他往日的记忆浮出水面。一个年幼的孩子。李吉勇和他女儿一样大。

他摇摇头，叹了口气。

–必斗，我们现在应该停手……

–爸爸。你还要一直谈论土地多久？

曾几何时，他是家里的经济支柱。

他挣钱来养家糊口，买下房产。如果幸运的话，他会成为一个房东，然后再找房客……

最终，他成为了忠武路的一个“大型投资者”。但没过多久，他就发现自己无法维持这个小家庭。

“这不是意外地可以吗？你和大家相处得很好。”

他抬起头来，看到一个有着漂亮脸蛋的美女。柳尚雅。两天前，这个女人成为了忠武路的副代表。

“快别胡说八道了。”

“你刚才明明在笑......”

孔必斗装出厌恶的样子。柳尚雅在孔必斗身边犹豫地坐下了。

“大叔，你买了多少块地?”

“什么？”

“我看房东联盟里的人，只有你有‘房产大亨’的属性。”

“......拥有大片土地并不好。需要是好地。你太年轻了。”

“那什么是好地？”

“昂贵的土地就是好地。”

“什么样的土地比较贵?”

“大家人都想要的土地。”

“你的土地是这样吗?”

“是的。”

他想要的不是土地。

孔必斗看着柳尚雅的眼睛。这个女人的好奇心有一个奇怪的尖角。她脸上在微笑，但他忍不住感到不舒服。

咚咚。咚。咚。

这时，远处传来一个声音。柳尚雅的表情严肃起来了，而李吉勇从他睡在孔必斗膝盖上的地方惊醒。他背上的蟑螂的触须抖动着。

轰轰轰！

4号线，从会贤来的隧道。有东西朝这边来了。柳尚雅站了起来，孔必斗则使用了技能。

孔必斗咬着嘴唇。这可能是房产大亨才有的直觉。有什么的感觉。

“大家！集合！”

这种感觉就像有人要夺走他的土地。

突突突突突！

孔必斗的炮塔调转方向，同时朝黑暗的隧道中开火，有东西掉了下来。它们是地鼠。

“敌袭！围着孔必斗！我们要进行早上的大规模练习了！”

柳尚雅大声喊道，散落在站台上的人们跑了起来。

“A组在炮塔附近，B组在炮火中心，C组保护孔必斗!”

人们有序排成他们事先练习过的阵形。由于成员的迅速反应，地鼠们溃败了。这比紧急防御战的时候要容易得多。

当几十只地鼠倒在地上的时候，忠武路成员的脑海里产生了同样的想法。这很简单。确实值得每个人的合作。

然后他们听到从隧道里传来一个声音。

“果然，‘哈默尔恩的长笛’还不够吗？”

“9级的物种怎么能比得上刘众赫吃掉的地方呢？”

一群人从黑暗中出现。四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孔必斗的表情变得强硬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可以肯定一件事。这些家伙和他们迄今为止打过交道的人不一样。

“妈的......快叫那个武士女孩！”

“我已经到了。”李智慧从她之前呆着的地方下来，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不要叫我武士。如果你不想挨揍的话。”

尽管回答很暴躁，孔必斗还是平静了一些。李智慧是一个强大的存在。不过，孔必斗仍然感到不安。他很焦虑，像受惊的野兽一样咆哮着。

“你们是谁？从哪里来的？”

“是真的。海上提督和武装要塞大师变成了一个团队。”

这不是一个回答，而是带有嘲笑意味的话。

孔必斗说:“你胡说什么?快点回去，不然我就开枪打死你们！”

然而，这五位男女并没有看孔必斗一眼，他们只是继续交谈着。

“谁在龙那边?”

“5号、6号、8号和9号。虽然不是使徒，但他们都很优秀。

“除了首尔外的那个，我们还剩下5个人。”

“我们五个人就够了。快把他们清掉。”

第一个上前的是一个30多岁的男人，挺着啤酒肚。

他是一个肩上有数字“7”的人。他有着浓密的眉毛，看着李智慧洁白的双腿，好像那很合他的品味。

“我要海上提督。她没有海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们这些混蛋说什么？”

李智慧尖叫着冲上前去。孔必斗意识到没有办法了，于是将魔力注入炮塔。

“该死，下地狱吧！”

突突突突突！

那个斗篷上有个“4”的男人笑了。

“不愧是十恶之一。如果我们晚来一点，我们就会被清扫掉了。

“3号、4号，你们两个拿下孔必斗。要警惕，一个一个地攻击炮台。”

额头上有个“3”的男人点了点头。

“是的......我明白。十恶之一由我们两个来处理。”

“2号，剩下的交给你了。”

脸颊上有个“2”的女人皱起了眉头，她手里拿着一支小笛子。

“为什么要我处理这些杂鱼？”

“这是最适合你的。”

“你要做什么？”

那个黑斗篷上写着“1”的男人开口说。

“我会拿下插旗点。”」

沉浸的时刻被打破了，意识回归。现在一切都能解释了。

全知的读者视角。上次我在鱼龙的肚子里的时候，也有过类似的经历。当时，我看到了刘众赫。

顺便说，这太神奇了。原以为我已经为使徒们的到来做足了准备，但这还不够。我能从他们带来的物品中猜出他们的周密性。

有‘哈默尔恩的长笛’可以控制地鼠，‘魔力弹盾’可以抵御孔必斗的进攻。

他们真的很想占领忠武路，得到刘众赫，吞噬这个世界。

但不会这么容易。

「“什-什么？海上提督一开始就这么强吗？喂，有什么不对劲？”

第七使徒先喊了出来。

李智慧手持利剑，把第七使徒一点一点地向后压去。这很正常。现在的李智慧比最初“第三轮”中的李智慧强大得多。

“该死，这两个炮塔怎么这么硬？”

3号和4号陷入了麻烦。

演奏‘哈默尔恩的长笛’的第二使徒也在挣扎，因为柳尚雅的绑线和李吉勇的雷神之锤。

最后，第一位使徒站了出来。他皱起了眉头，然后拔出什么东西，点燃了它。

他把它扔到了忠武路的人群中。

轰————！！」

轰隆一声，忠武路的站台上充满了爆炸声。我吓了一跳。

……这个畜生？

它很难对顶级怪物造成巨大的伤害，但是对付人类，它是最强大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这种武器可以用一些出现在江西和江南地区的物品、以及一些从鬼怪包裹购买的物品来制作。

所以，他是使徒中的“王”。他背上的紫旗证明了这一点。

尘埃落定，露出了忠武路站台。

我的胸口开始变得闷热。如果使徒有这种武器，局势就不利了。

灰尘散去，可以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忠武路集团成员。人们都在咳嗽着吐血。柳尚雅和李智慧躺在地上。即使是孔必斗也没能避免受伤，尽管他使用了‘防护壁’。

「“唷，现在看起来不错了。对吧？”

第七使徒抓住李智慧的头发，她的制服被撕裂了。她站在前面，在爆炸中受到了最大的冲击。

“你不就是个配角吗，啊？”

“混蛋......咳咳咳！”李智慧在腹部上挨了一拳，尖叫起来。

“我能要这个女孩吗？”

“你要拿她做什么？没时间了。”

“我要做什么？回想一下，她不是注定要因为追随主角而痛苦吗？那我不如......”」

李智慧的小身体在空中像布娃娃一样摇摆着。她的嘴唇在颤抖。

她盯着我。

「救……我…。」

一时冲动的愤怒充斥了我的脑海。

这不像我。李智慧显然只是一个“角色”。

我太沉浸其中了。我开始头晕恶心。

我的意识像橡皮筋一样收缩和拉伸，然后我睁开眼睛。我真的到了忠武路。

……怎么回事？

李智慧用颤抖的眼睛看着我。

不仅仅是她。这时候，站台上的每个人都在看我。

我的视野慢慢移动。我朝李智慧走去。确切地说，不管我的意愿如何，我的身体正在移动。

一步，又一步。缓慢而稳定地，我正在向她靠近。

第七使徒皱起眉头，问道:“你是……？”

我感到很不舒服，就像穿着不合身的衣服。视线的高度不同于平时，五感也是。

这时，我意识到‘我’是谁。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不喜欢，真的很不喜欢。

李智慧的嘴唇动了一下。

“啊......”

我的手紧紧握住剑柄，仿佛这是我曾经做过无数次的事情。

手指抓握得很奇怪。自然而优美。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奇妙的感觉，我非常兴奋。

刀刃无声地移动了。没有人看到。

只是。它划过了什么东西。

有什么被切断了。

有什么掉到了地上。

一些人惊呆了，一些人张大了嘴。

提着李智慧的第七使徒慢慢地倒下了。血从他的脖子上喷了出来。

我的手动了起来，抓住了李智慧摔下的身体。

“啊，啊...”

我轻轻地把李智慧放在站台上。

我抬起眼睛，看见使徒们向这边望着。第一个发言的是第三使徒。

“你……你是谁？”

真好笑。这是个愚蠢的问题。

我慢慢地开口。就好像我从一开始就是这个人。

“我是刘众赫。”

世界上最冰冷、最孤独的声音。睡王子终于从沉睡中醒来了。

“而你会死在这里。”

现在忠武路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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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从刘众赫的身体里脱出来，慢慢地回到了原来的身体里。

就像掉落的颜料被涂抹开一般，视线慢慢清晰起来。周围的光线和色彩在变动，不断摇晃，忽明忽暗。从骨骼、毛细血管、消化系统到呼吸道、眼睛，我整个人再生了。感官混乱地纠缠在一起，还没有找到自己的位置。

不管怎样，我可以对忠武路放心了。

无论使徒们再强，他们都不可能打败比原来更强的刘众赫。

顺便说……这真是一次独特的经历。我和刘众赫分享了第一人称视角。如果可能的话，我不想再这样做了。

……使用补偿？

我可以看到郑熙媛在远处喊叫。她的表情惊呆了，李贤成紧紧揪住了她。当郑敏燮和李成国看到这里时，他们都惊呆了。

幸好，他们都安然无恙。我不算太晚。

“独子！”

郑熙媛忘记了，大声喊出来我的名字。

轰——！

事实上，没有必要再隐瞒了。空气流进我新生的肺里。还有一条残忍的小龙在附近。

“果然是刘众赫前辈！”

“他用了神圣回复丸吗？”

叫喊声来自几个幸存的先知。当然，我没有神圣恢复术。

从死亡中复生和从严重的伤势中恢复是完全不同的。

甚至还有复活奖励。所以说“不杀之王”是作弊。在《灭活法》的所有角色中，美国的塞莱娜·金是唯一获得这一属性的人。

‘不杀之王’的特权就是‘复活’。当然，不是无条件的复活，必须要用业力点。幸运的是第一次复活从点开始。

轰——！

我不能一复活就又死了。我的点数已经降到了0，所以复活特权暂时不能使用。

我环顾四周，看到一个立足点上写着数字“2”。

其他人已经站在了立足点上。

“贤成，到那边去！我们去下一个！”

在郑熙媛的快速判断下，李贤成冲向我。他到了之后，一边流着汗一边说。

“独子，你还好吗？”

“自己看吧。”

“……有一阵子，我还以为我的眼睛看错了。”

我没有时间详细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毁灭之火在我眼前燃烧。我和李贤成说话，他看着我的方式好像我就是耶稣。

“贤成，你有什么东西能让我穿吗？雨衣或者......”

“我也许是个军人，但是......啊。”

李贤成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情况，看了看我的身体。

复活很好，除了一件事。外部套装已经融化了，我收集的大部分物品都被毁了。

也就是说，我现在是赤裸的。

“......不，没关系。”我咕哝着。

李贤成已经把手伸到了腰部，又把手放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无论一个人有多坚强，这种牺牲的感觉都太强烈了。至少，我不需要衣服，只需要那些掉下来的物品。

即使是毁灭之火，也不能熔化星遗物或场景物品。不破的信仰在小龙的腿周围滚动，棕旗也在地上。这是一个让其他人很难拿到它们的位置。

护盾一解除，人们就开始从远处跑来。第一个跑的是郑熙媛。

“独子！”

朝我跑过来的时候，郑熙媛的表情逐渐僵硬了。

我感觉到她的目光滑过了我的肩膀和后背，然后才移开。

“我什么都没看到，不用担心。现在该管那个了吗？”

听到这些话，我条件反射地缩了缩。然后，一块披风盖住了我的身体。仔细一看，那件披风很大。

郑熙媛把它给了我。

“谢谢你，郑熙媛。”

我现在非常感谢她。

“行动吧。”

轰——！！

小龙伊格尼尔的肢体移动阶段已经开始，我们再次沿逆时针方向移动，避开了攻击。

郑熙媛和李贤成跑在我前面。他们似乎很在意我下半身挂着的那条‘黑焰龙’。草席比我想象的更不平整，也没有盖住前面。

郑敏燮悄无声息地跑了过来，问道:“现在呢代表？所有的使徒都死了......”

就像郑敏燮说的，我没有看到任何剩下的使徒。

作为证据，寒冰丸在他们死去的地方滚动着。它们有很长的消化时间，也不会在火焰中融化。

空中扫过一只龙爪。

“哇啊啊！”

跟在队伍后面的两个先知被拍碎了。

我跑到站台中央，抓起不破的信仰和棕旗。

我环顾一圈，只剩下我的成员了。在我思考的时候，立足点激活的时刻已经到来。

“集合！”

很幸运，一个数字‘5’的立足点被激活了。问题在于这次只有一个活跃的立足点。

中级鬼怪的声音从半空中传来。

下一次，立足点上的数字可能是3或4。那样的话，团队内肯定会有人死去。如果是6……

我们在倒计时10秒赶到了。我不得不把这当作最后一次来考虑。

“切......这个混蛋。独子，我们该怎么办？”

李贤成和郑熙媛都筋疲力尽了。这很正常，因为他们已经在一个呼吸困难的环境中来回跑了几十遍。

“我想我们应该战斗。”

“我们能抓住它吗？”

“不是不可能。”

我指着地板上滚动的寒冰丸。它们的数量与我们队伍成员的人数完全一致。如果我们吃了使徒们准备的物品，伤害小龙就会成为可能。只要我们能在下一次全面攻击开始之前杀死它。

“跑！把掉在地上的药捡起来！”

我一喊，同伴们就冲了出去。

为了尽快摆脱小龙，我需要提高我的魔力，而不是力量。

我捡起一颗寒冰丸，吞了下去。

现在唯一剩下的就是造成伤害。我该怎么办？不顾一切地充钱是有极限的。

李贤成有大山撞，但是他敏捷不够。郑熙媛有着出色的敏捷，但她缺少强有力的终结一击。

如果我们专注攻击一个薄弱点就好了。全知读者视角可以指出弱点的吗？

啊，这倒提醒了我。

我用了奖励。

……什么？

我太困惑了，没有看到挥来的龙爪。郑熙媛冲过来一下子把我撞开，龙爪落在了我刚刚的位置。

咣！

“你怎么僵住了？”

郑熙媛喊道，但我不能轻易回答。

我可以借用主角的一项技能。这意味着我可以学到刘众赫的一项技能。

噢，我可以选择吗？

我已经吃了寒冰丸，如果再得到一项刘众赫的技能呢？

如果我能拿到一个像‘强力自卫’或者‘裂空剑’的……！

-耐寒

-耐火

-测谎

……妈的，就像这样。

事情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在所有可用的技能中，我最喜欢测谎，但是它现在对我来说毫无用处。

在这种情况下最有用的是耐火……

轰———！

小龙咆哮着，吐出大团炽热的火焰。一旦这个动作结束，毁灭之火的阶段将会到来。

让我想想。我是一个“读者”。在我读过的内容中有一个答案。

书页在我脑海中闪过。小龙的攻击。在第十二、十四和十七次回归中有一些信息。现在这些东西都给我了。

“独子，快点......”

我慢慢地闭上眼睛。

然后。

“耐寒。”

我决定了。

我转向其他人，喊道。

“郑熙媛，李贤成！你们吃寒冰丸了吗？全部给我。”

“啊？”

“李成国，郑敏燮！你们也是！”

郑敏燮正当要把寒冰丸放进嘴里，他的眼睛瞪大了。

“快点！”

“啊，是的！”

很快收到了四粒寒冰丸。我避开了火焰，把所有的药丸都倒进了嘴里。

我很确定。这是为了最好的结果。

正常情况下我是永远不会这么做的。寒冰丸实际上是一种毒药。只吃一个也会让你感觉像是站在隆冬中，一丝不挂。

这意味着我通常只能吃一粒。

从刘众赫那里得到的技能是从5级开始的。

“大家到我后面去！”

我喊道，一边握着剑柄。也许是因为我作为刘众赫时的记忆，我握剑时的感觉微妙地变了。

锵！

以太之刃变成了深蓝色，上面覆盖着冰霜和黑暗。

咣——！

深蓝的以太之刃开始击向火焰。我用尽全身的力气跑向小龙。

现在这是一场全面的搏斗。

根据“剑歌”的诗句不同，增益效果也会变化。

请不要是一个奇怪的句子。

「是夜。神人梦告曰。如此则大捷。则取取云。」

看到不同颜色的色块出现在小龙的身体上时，我很想要一个不同的诗句。色块大部分是绿色的，但也有一部分看起来像是剧毒的红色。

我忽然理解了忠武公的意思。

我明白了。这些就是弱点。

我冲过火焰，挥剑向小龙的头部。第一击的位置是淡红色。

嘶呀——！

切断它后腿的跟腱时，它挣扎着。第二击是深红色。

嘶呀！！

我跳起来避开它的尾巴，龙爪朝我挥来。

嘭——！

火焰无法被阻挡，但是防护罩可以承受一些普通攻击。

在它的嘶吼声中，我奔跑着，用刀刃向它捅去。

噗！

它的胸前亮着鲜血的红色。

呀啊啊——！

小龙开始退缩。

棕旗的护罩很快被摧毁了，火焰开始在它的嘴边聚集。

攻击阶段终于开始了。

现在我没有了护罩。我用尽了所有的魔力，挥动狭长的以太之刃向着它的胸部。一剑，又一剑，连续不断地挥剑。

爆炸型冰属性伤害击中了火龙的胸部。但它仍然没有倒下。

吼——！

再多一点。

呀啊———！

再多一点……

火焰在我脸前熊熊燃烧。一旦它们碰到我，我就会死。我能听到远处同伴们的呼喊声。我听着他们的呼唤，挥舞着我的剑，没有后退。

我可以做到。我的计算没有错。我是一个“读者”。

如果我是刘众赫……

我恍惚地挥着剑，一股强烈的情感出现在了心中。刘众赫的剑大隐无声。这种感觉强烈地嵌入了我的内心。

我用尽全力抓住剑柄，用全部感官调动起那一刻的感觉。

哪怕是一次，如果能模仿一丝“那一剑”的话。

空——！

剑动了，我听到了什么东西爆裂开来。是血肉爆炸的声音。

龙血浸透了我的眼睛，我的身体被撞飞了。

在高热又布满尘土的地上滚了几圈后，我把强忍的血都吐了出来。我甩了甩头，恢复了视力，勉强蹒跚着站了起来。

小龙的瞳孔俯瞰着我，我们视线相遇了。我吓了一跳，浑身发抖。

毁灭之火似乎已经悄然熄灭了。它巨大的眼睑眨了一下，头慢慢地翻倒了。

咣！

插在心脏里的信仰之刃在无声地哭泣。

力量慢慢地从身体里消失了。紧攥的拳头无力松开了。我坐下来，用力喘着气。

一次鲁莽的挑战。

这次我真的差点死掉。

中级鬼怪静静地低头看着我。

无论如何，现在是甜蜜奖励的时刻了。

+

……

我皱起了眉头，因为间接消息没有过滤就涌了进来。没有人不喜欢赞美。但是，一下子涌进来几十个赞美实在是太多了。

鼻荆去哪了，为什么它没有管理这些消息？啊……它现在应该已经被叫去行政局了。

隐藏场景没有任何补偿，中级鬼怪一言不发地消失了。

顺便说，赞助的硬币总数是20,枚……‘小众频道’果然和‘大型频道’不一样。

我迅速地查看了火龙的尸体，挖出了核心。

核心被柔和的红光包围着。从灾难中诞生的核心的质量非同寻常。

虽然退化了，但它仍然是一条龙。有许多可用的部分。例如，骨头和皮革。可以找好的铁匠加工，或者用于交换。

我低头看着火龙庞大的尸体。我制服了一个灾难，但只得到了这么多……

背上突然传来一阵疼痛，一个兴高采烈的声音说道。

“独子，你是什么游戏角色？”

我转过身来，看见郑熙媛站在我身后。

我咳嗽了一声。

“……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很糟糕，我会死于你的一击。”

“即使你被杀了，你也会复活。”

“不总是这样的。”

我以为郑熙媛会问，但她有点沉默。我意识到我死的时候她非常震惊。

她好像哭了……不，郑熙媛没有哭。她压低了声音，好像注意到了其他成员的存在。

“……你知道这个才演戏的吗?”

“不是所有......”

“我真的以为你死了！”

“但我活了下来。”

又一次，她用有力的手击打了我的背。李贤成迟迟赶到。

“独子！你没事吧？”

“我很好。”

李成国和郑敏燮离得远，一起走了过来。其实，我希望这些家伙死在这里，但他们很幸运。好吧，他们现在在我的集团里，我可以随时控制他们。但是……

沉默降临了，每个人都盯着我。

我叹了口气，说:“……你们可以轮流提问。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于是，一场突发的听证会开始了。

***

“复活是我获得的一项新特权。不是因为我的赞助星。”

我适度地避开了麻烦的信息，只告诉了他们需要知道的东西。郑熙媛愣愣地咕哝道。

“救了人就可以复活……这不是作弊吗？”

“每一百人只有一次复活机会，但作弊就是作弊。”

我诚实地承认了。

然而，不杀之王也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只要我持有这个属性，我就不能‘直接’夺去别人的生命。伤害、压迫或者使他们不能战斗都不是问题，但是不能杀死他们。不杀之王如果杀了一个人，他的王位就会被剥夺。

当然，我不会谈论这些事情。知道这些没什么好处。

“你必须努力在未来拯救人们。”

“某些情况下，人们需要被杀死......”

“别担心。我会为你杀了他们。”

郑熙媛用自信的声音说。

事实上，我能够从容地选择‘不杀之王’，是因为郑熙媛。这就是为什么我首先培养了‘毁灭审判者’。

保持‘不杀之王’一直到中期场景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尽管在独自行动的时候可能会有令人沮丧的时刻。

随着时间的推移，更多的作弊性属性将会出现。我在开头就得到了一个很好的属性，所以不会轻易错过转换的时机。

“但这真的很像一部幻想小说。现在你甚至有了各种各样的能力......”

李成国、郑敏燮和李贤成在围观。我故意盯着他们。这是在警告郑熙媛，让她什么都不要说。

她接受了，李成国开口说。

“你死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当然很糟。”

我想问他为什么这么问，但是李成国又用严肃的语气说。“说真的，我看到你又活过来的时候，我有点害怕。”

“你害怕了？”

“是的。严格来说，你的整个身体都消失了，又复原了。按常理说，这样的事情不可能发生。我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原理是什么，但是，如果你的存在可以被完整地复制......你可能不是‘复活’了，而是‘克隆’了。”

他用平静的语气讲了一个毛骨悚然的故事。这是我从未想过的事情……

让我想起这个家伙的属性是“催眠师”。

……他是不是很有趣？

郑熙媛开始谴责他：“你电影看太多了吧？”

“这事很重要。如果死亡和复活之间没有连续性，你不能保证死前的代表先生和复活后的代表先生是同一个人。”

这些话很难回答。

我想起了好几段回忆。这小子，他就是那个认为被迂腐的序言冒犯的家伙吗？

“你有一个相当古怪的想法，不过……没有必要担心。我死后仍然有意识。严格来说，这不是真正的死亡。”

“你有过灵魂状态吗？”

“我不知道它是否能被称为灵魂，但是……”

我一边说，一边感到有点不安。《灭活法》是作者创造的一个世界。

这个世界变成了现实。一个灵魂没有被证实存在的世界，现在变成了一个灵魂被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世界。在这样一个世界里，‘我’的存在是什么？

我，我的灵魂。它从一开始就存在吗？或者我是作者创造的故事的一部分？

我摇了摇头。现在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

“不管怎样，没用的问题问完了吗？”

“啊，我能再问一个问题吗？”

“什么？”

“你为什么突然对我和敏燮使用敬语......”

“我的刘众赫模式已经结束了。”

李成国迟迟才意识到，露出惊讶的表情。

“哎，想想看......”

我不需要听他的话。模式结束了，但他们的待遇不会戏剧性地改变。我向李成国伸出一只手。

“给我你的手机。”

“是的？”

“我要一部手机。”

李成国掏出了他的手机。型号很不错。比我用的要好。

“能给我这个吗？”

“……刘众赫模式不是结束了吗？”

“这是我的模式。”

李成国快要哭了。

“大家休息吧。我得看一会儿东西，我们10分钟后出发。你们也可以收集物品。”

当我用手机上网时，成员们把散落在各处的物品收集起来。

我假装漠不关心，但实际上有点紧张。

是因为这些讯息。

合理性判断。这就是为什么没有收到隐藏场景的金币补偿。

我想查看《灭活法》中的相关部分，但我的手机烧坏了。

这不像我会犯的错误。不祥的预兆。如果作者发出的邮件被删除了怎么办……？

这时，我的手机屏幕上出现了一条讯息。

……这是什么？

我选了OK，文件的下载继续进行，一个新文件创建在了桌面屏幕上。

我明白了。就是这个。

的确，一个不能被鬼怪或星座读取的文件不会那么容易消失。

我看着李成国和郑敏燮收集着物品，突然想到。他们能看到这个吗？

不过……我还是应该尽可能的小心。

我打开《灭活法》，开始阅读。

我找到了在刘众赫的第六次回归中出现的‘合理性’要求。

「首尔分局的中级鬼怪‘风’读着面前的场景，皱起了眉。

文件顶部的名字是“回归者刘众赫”。

‘一个回归者……该死。鬼怪和星座很快注意到了……’

风望着鬼怪们。没有看到高级鬼怪或大鬼怪。

这很正常。这个“合理性要求”发生在地区圆顶的层级。原则上，一个地区的事件应该在地区内解决。风问神情紧张的鬼怪们。

“是谁向当局请愿？”

“日本的青鬼。”

“它为什么操心一个外国人而不是自己的国家？它没有生意吗？”

“最近，低级的鬼怪之间发生了许多激烈的竞争......”

风皱起了眉头。

当然，根据这份报告，为“刘众赫”提出合理性要求是值得的。

从一开始就拥有高度熟练的技能，还有很多会被自动过滤的重要信息。

此外，技能‘贤者之眼’意味着有一些物品不能被系统访问。数据调查需要上级管理部门的帮助。

风叹了口气，把报告盖了起来。

“好了。这家伙得到了我上级的许可。别管他了。”

“这样可以吗？后果……”

“他有一个我们无法抗拒的赞助星。”

“但一个星座我们都不能对付？如果星座联盟……”

风大笑。

“轮到你来教训我了？你知道他的赞助者是谁吗？”

“不-不是这样的。”

“很快就会是第五个场景，所以要小心处理。随着场景的发展，这种不合理性就会逐渐被抵消。然后。”

气氛突然冷下来了，它对中级鬼怪说。

“这些天你没有工作要做吗？”

“呃……！”

“为什么美国和印度的销售情况是这样的？美国不是有预言家，印度不是有星座联盟吗？有那么多有钱的订阅，怎么销售额还这么难看？你们没有好好做产品吗？”

“那-那个……”

“废物，就知道合理性的白痴！快点卖硬币商品！”」

一阵笑声响起。

看到鬼怪们工作的样子，我想起了Minosoft。策划部不是开玩笑的。

无论如何，我现在的处境和《灭活法》中的刘众赫类似。我想过这会发生在某一天，但是......这就是为什么被注意到是不好的。

这……如果裁决造成了我的损失呢？

这时，空中传来一个颤抖的声音。

鼻荆。我打开了鬼怪通讯。

“怎么样了？”

我也很好奇。我也想看看我的属性窗口。

“所以发生了什么？我会被罚款吗？”

它的样子充满说服力。

和我想的一样。我学习被动技能不是心血来潮。使用的技能越好，就越容易引起管理局的注意。

“所以结果如何？”

我被这些意外的话惊呆了。大鬼怪干涉了？

“它恨我？”

鼻荆突然消失了。

紧接着，空中闪过一个大火花，中级鬼怪穿着正装出现了。它环顾了一会儿，然后生硬地说。

幸好，补偿正常地支付了。还有，伊云塔尔的护身符。有了这个，即将到来的第五个场景就不会那么糟糕。

虽然没有我拿到的那么多，但其他成员收到通关奖励之后，他们的表情高兴得很滑稽。

顺便说……小气的混账。我抓到了一个灾难，而这些就是全部的奖励？

中级鬼怪开始说话。

它的语气中有些讽刺和不祥的意味。

……什么？随机调整？

中级鬼怪看着我，嘴巴古怪地弯了起来。

……不，这个混帐？

是了……这就是他的计划？郑敏燮从他捡物品的地方盯着我。大概每个人都听到了这个消息。

“现在谁有昌信站？”

“呃，暴君王。”

首尔七王之一，暴君王……

我叹着气说：“让我们回忠武路吧。”

附带说，我不知道刘众赫有没有做得很好。让我们圆满结束第四个场景。

***

从安国站到忠武路的距离比我想象的要远。在路上，我们交换了几个故事。

郑熙媛和李贤成走在前面，我和李成国以及郑敏燮一起走在后面。

我没法拿走火龙的整个尸体，所以我把它的一半放到交易所。另一半也被放在交易所，不过我故意标了一个可笑的高价。这不是为了出售，而是一个用交易所替代仓库的伎俩。鼻荆咕哝着抱怨，但我没有理它。

郑敏燮开口说。

“对了，代表先生。”

感觉怪怪的。当我一直被叫做“代表先生”的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是一家大公司的总裁。

“你的名字是金独子吗？”

“是的。”

“啊......真的是你的名字......”

“这很特别吗？”

“……是的。说实话，你比我们更像一个先知。”

他的语气相当低落。

“唉......如果我没有停下不读了......”

世上没有后悔药。

这时，我有了一丝疑虑。有些我想问但是之前忘了的事情。

”郑敏燮，我想问你点事。”

“是的。”

“先知们怎么聚集得这么快？”

这一点我一直觉得很奇怪。

从最初的场景开始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月。然而，这些家伙已经在以一个团队工作了。

此外，使徒们更加糟糕。从第一人称的主角视角看来，他们拥有相当高的武装力量，那需要占据大量的车站才能获得。

这是我的常识无法理解的成长。

“有人把我们召集在一起。”

“把你们召集到一起？”

“是的。在第一个场景结束后不久，他来到了我在的车站。”

有意思。

这怎么可能呢？在那个时候，站与站之间仍然有一道屏障。

“他自我介绍说自己是一位使徒，还说他读过伟大的《启示录》。他招募先知跟随他。怪异的是，这同时发生在不同的车站。很难相信这是同一个人做的......

“无论如何，我们聚集起来都是因为那个使徒。他把我们拉到了一起。

“对，我们叫那个使徒‘第一使徒’。”

“他是先知之王吗？那个讨厌被叫作‘下车者’的人？”

“啊......你已经知道了。是的。他喜欢别人叫他另一个名字。”

另一个名字？

“他自称是一个‘真正的读者’。”

……什么？

“关于他为什么给自己起这样一个名字，大家讨论了很多。我们无法得出结论。他声称已经读完了《启示录》，但是……”

随着故事的继续，这个人的身份变得越来越可疑。考虑到他利用的那些信息，他不像是一个“读者”……

正当我忙着思考的时候，忠武路快到了。我离开这里还没有多久，但呼吸着忠武路站的空气，有种仿佛回到了家乡的感觉。

我阻止了我的同伴进入车站。

“等一下。”

想想看，我还是光着身子。为什么没人说些什么？

我对李成国说：“李成国，请脱下你的裤子。”

我带头进入忠武路站，而李成国被迫穿着内裤跟在我后面。

我可以看到柳尚雅在远处欢迎我。看着她湿润的眼睛，可以看出之前是多么艰难。

有什么撞上了我，我低头看见李吉勇缠在我的右腿上。

“你还好吗？”

灰扑扑的李吉勇点了点头。

李智慧受了重伤，还没有醒过来。一看到我，孔必斗就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一个我可以理解的反应，因为它的化身差点死了。

“柳尚雅！”

李贤成和郑熙媛还不知道在忠武路发生了什么，他们惊恐地跑向人群。

站台周围的人都在流血。事实上，柳尚雅的肩上紧紧绑着一块布。有些铁轨上沾满了血迹。那些是一场激烈战斗的痕迹。

郑敏燮结结巴巴地说，“使-使徒？”

2号、3号、4号和7号的头颅并排排列在铁轨上。他们的表情像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死亡。

我知道谁是这么的熟练。我问李吉勇。

“刘众赫在哪里?”

说话的时候，我感觉有个不祥的存在从会贤隧道过来了。尽管距离遥远，我还是知道。我们傲慢而威严的英雄实践了‘天上天下，惟我独尊’的经文。

“刘众赫？”

他看着我，表情没有变化。我以为他会对剧场地牢里发生的事说些什么......不过这是什么？

一个被砍下的头颅还拎在他的手里。

刘众赫把头朝这边扔过来时，有人尖叫起来。头颅像玩具一样滚动着，上面覆盖着一件带有“1”的斗篷。他就是第一使徒。

刘众赫真的很伟大。他追到最后，杀了这个家伙。

我半松一口气，半焦虑。我仍然有问题，但如果使徒就这样死了……

就在这时，荒谬的事情发生了。

“是你！你搞砸了我的计划！对吧？”

被砍下的头突然开始和我说话。

“哇啊啊！什么？”郑敏燮惨叫一声，绊倒了。

他的眼睛往上看着我，自鸣得意地微笑。

这不可能。

就算在头被砍掉的情况下，也能使用的技能，即使在《灭活法》中也是极其稀有的。他可能使用了技能‘不朽延迟’，但即便用这个技能，他也不能保持在头被砍掉的状态。

而且，脖子上的伤口也没有血迹……

等等。也许？

从李成国和郑敏燮那里得到的信息开始在我的脑海中闪现。

一个人向所有的先知显露自己，并声称自己是一个“真正的读者”。场景一开始，他就出现在整个首尔，召集人群。此外，能够通过屏障，头被切断时没有死，没有血液……

“阿凡达的异能......”

我肯定。我面前的那个家伙是个骗子。

被砍下的头还在说话。

“wow，你真的让我印象深刻。假扮刘众赫，打败使徒和龙……你的身份是什么？”

我懂了。这家伙不知道我的身份？

“你是什么？”

据我所知，很少有人能在《灭活法》中使用能力“阿凡达”。

得到这种属性的职业通常是固定的。他们是从事创造性工作的职业，经常由于过度的压力而患有分裂性人格障碍。

我慢慢地上下打量他，然后问:“你，也许你是个作家？”

（注1：为释尊诞生时，向四方行七步，举右手而唱咏之偈句：“天上天下唯我独尊，今兹而往生分已尽”。）

（注2：能力‘Avatar’，这个词的意思是化身，来自印度教和佛教中化作人形或兽形的神。电影《阿凡达》的英文原名就是Avatar。考虑到如果翻译成‘化身’就和星座的‘化身’重复了，于是音译。）

+

作家。

这是《灭活法》中少数几个可以赋予‘阿凡达’异能的职业之一。

如果他是一个作家，就能解释一些他那奇异的神迹。

第一使徒的嘴唇微微扭曲。

“作家......你是说《启示录》的作者吗？你已经发现了。没错，是我写了《启示录》。”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这个混账突然开始胡说八道了。对我而言，这是一个不可能的真相。我看向刘众赫。

我就知道。他是个一丝不苟的混蛋。

我再次问道：“《启示录》是你写的？”

“是的。同时，我也是《启示录》的唯一拥有者。”

我不禁自信地笑了。

真的吗？让我们来质疑一下。

……什么？这家伙说的是真相？我突然恐慌起来，我的脑回路被缠住了。不管我怎么想，这都不可能。

我掩饰了自己的困惑，再次问道：“你说的‘启示录’到底是什么？”

“你都已经知道了，为什么还要问？一部关于未来的伟大史诗。”

……奇怪。有一部分真相吗？

“现在该你了。你怎么知道我和使徒的计划？你也是使徒吗？”

“你自己写了《启示录》？那你不是应该知道吗？

“成为全知的创造者很有趣吗？”

在我试图冷静时，他像一个悠闲的恶棍一样咯咯笑了起来。不管我怎么看，他都不是《灭活法》的作者。

如果他真的是《灭活法》的作者，无论如何，他都不会不知道给过我一个文档版本。

“顺便说一句，这很有趣。我以为西大门监狱的女人会是最后一个使徒，但有你这样的人躲起来了……”

“……西大门监狱？”

“嗯，你还不知道？我们来交易吧。说出你的真实身份。然后我会给你一些情报。”

“让我想想？我不觉得你有我想要的情报。”

“我可能是处于下风，但这不是我真正的身体。算你走运......”

“我知道未来的信息。”

我故意打断了他。现在是给刘众赫加点料的时候了。

“而且，我知道的比你多得多。”

第一使徒的表情僵硬了。

“一派胡言。我知道的比你多......”

这时，有什么东西在他眼中闪过。

“等一下，也许?”

当他意识到什么的时候，我也注意到一些事情。这个人是‘他’吗？

现在，我知道了五个真相。

第一，他读过《灭活法》。

第二，他的职业是作家。

第三，他不是《灭活法》的作者。

第四，他写了一篇有关未来的‘文档’。

第五，他的知识只是“有点”准确。

我读了全部章《灭活法》。

据我所知，《灭活法》并不流行，也没有非法的txt版本。但如果他是我想的那个人......那么这个人有一个txt版本、并且非常了解《灭活法》就变得可以理解了。

我开口说。

“你喜欢靠抄袭别人来活着吗?”

“什-什么？”

他的眼神颤抖了。毫无疑问。第一使徒就是‘他’。

“我没想到你会这样活着。启示……你想这样活着吗？”一想到他声称自己是《启示录》的创造者，我就开始咬牙切齿。

“什么......？”

“这有点奇怪。你之前所用的情报很少。”

那人脸色苍白。

“现在不该是停止这种行为的时候吗？就算世界变成了这样，你还在这样做吗?”

“刘众赫！”

那家伙急忙看着刘众赫。

“刘众赫!和我合作!”

他很傻。

“就像我说的，我知道所有的启示。只有我能带你走到这个世界的终点！”

该死，现在？

“仔细想想！你无法单独突破第46个场景。要打败安娜·克罗夫特和查拉图斯特拉，你得和我联手！”

这个混蛋的说辞和我一模一样。刘众赫摇了摇头。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启示录。”

“这就像一个预言！你看不到我的属性吗？它甚至说我是‘最后一个’！”

我也激活了技能。

该死，我看不到。刘众赫用‘贤者之眼‘验证了什么，然后看着我。

被砍下的头还在说话。

“杀了他！你一定知道他是个危险人物。他假装是你，以后还会严重害到你。要是你放过了他，他会引发一场严重的蝴蝶效应，破坏你所有的计划！”

我被激怒了。这个蠢货想和我同归于尽吗？

“……你不也一样吗？”

“我不一样！刘众赫，和我联手吧。我会给你誓约，或者你想要的任何东西！我永远不会背叛你！”

他强烈地表态了。刘众赫看着这个情况，开口说。

“我明白了。联手……”

刘众赫看着我，眼睛里开始聚起了杀意。

我无法进入他的脑袋，我快疯了。

刘众赫慢慢向我举起他的剑。第一使徒的势头增强了，他喊道。

“去杀了他！杀了他！”

“一个是先知，一个是启示者……”

“杀了他！”

砰！刘众赫踩在了第一使徒的头颅上。

“唔……什么？”

“如果你真的知道未来，那就让我问你一件事。”

“什么?”

刀刃移到了我的脖子上。通过刘众赫体验到的“一剑”现在正朝我刺来。我感到一阵刺痛，有一股温暖的液体从脖子上流下来。

“喂！你在干什么？”

受惊的郑熙媛朝这边跑来。我举手制止了其他人。我很紧张，但在这里刺激到刘众赫并不好。

刘众赫问第一使徒。

“我问你。我现在会不会杀这个人？”

“什么？”

“如果你真的收到了未来的启示，你会知道我的选择。”

……这个混蛋有个坏习惯。他又这么干了？

第一使徒看起来在苦苦思索。也许我在‘偶数桥’上也是这样。让我惊讶的是，他很快给出了答案。

“你当然会杀了他！你必须这么做！”

脸上充满了坚定信念。他的表情傲慢地确信刘众赫会这样做。

“来吧，杀了他！然后……！”

剑动了。但是接下来并不是血肉被切开的声音。

咔嚓！

踩踏下，第一使徒的头颅爆开了。

这个人不会死，因为这是一个阿凡达，但他会遭受相当大的心理伤害。

刘众赫的剑很快移开了。

“他是个多话的混蛋。”

我有点惊愕。刘众赫选择饶了我？我感到有点震惊。我不确定……

刘众赫看了我一会儿，然后走开了。

“喂！你要去哪儿?”

这个混账，他一定觉得自己很酷。

……说实话，他有点酷。

“等等！你要和李智慧一起离开吗？”

“由于未来改变了，计划也发生了变化。”

“你为什么不和我一起行动呢？我可以帮你。”

刘众赫转向我，我条件反射地对他的眼睛退缩了。

“债务已经还清了。我最后的恩惠是不拿走你们的旗帜。”

这个混蛋？

但我不能就这样撤退。

“不管怎样，你不能离开车站，除非我把你移出集团。你想受到惩罚吗？”

刘众赫慢慢地把手伸向他的剑柄。我马上补充道。

“我知道你的计划。你不是要去中区吗？你的目标是走上王的道路，从而完成黑旗。我会帮你。”

“我宁愿现在就拿走你的旗帜。”

“那就试试看。你的剑快还是我的话快？”

这是一场赌博。刘众赫可以在惩罚的效果出现之前刺穿我的脖子。

“你不需要去中区。去北边。暴君王的领土将是你的，它会帮助你完成你的宏伟旗帜。拿到旗帜，除去敌人，不是一石二鸟吗?”

“我能自己做到。”

“离第四个场景结束还有48小时。在那段时间内，你能占领20个车站并完成黑旗吗?”

刘众赫的手犹豫了一下。他被抓住了。

“而且......你不是有去北边的理由吗？你肯定不会在这个时候抛弃你的家人吧？”

“……你。”

“保持冷静。我说的是真心话。我真的会帮忙的。”

刘众赫愤怒的眼睛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气氛很紧张。

杀意很快消失了。

“世界上没有免费的东西。你的条件是什么？”

不出所料，回归者很快就意识到了。

我微笑着说：“很简单。让我知道一件事。我的条件就是这么简单。”

“是什么？”

“你刚才踩扁的那个家伙，他的属性是什么？其中一个应该是‘最后一个下车者’。另一个是什么？”

过了一会儿，刘众赫开口了。

***

10分钟后，我叫来了郑敏燮和李成国。有单独的事情和他们俩说。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郑敏燮就先问了我。

“说到底，那家伙是谁?”

我犹豫了一会儿，问他。

“你知道小说《SSSSS级无限回归者》吗？”

“啊，我看过！”

李成国举起了手。

“这不是Textpia上排名第一的白金小说吗？它真的很有趣......”

“啊，没错。我忘了，但现在想起来了。它是怎么结尾的？”

回忆突然冒出来，他们俩开始大声聊了起来。果然，如果这些人读过《灭活法》，他们一定对网络小说感兴趣。

“里面有所有种类的元素，但是……还是很有趣。”

事实上，我读过那本小说。我正在看《灭活法》，结果不小心点开了它，因为它在‘今日最佳’的书单上。我对于看到的小说发展和背景很惊讶。

–一个无限回归的精神变态。

–来自超自然生物的赞助。

–流媒体系统。

–有着荒诞任务的生存游戏。

事实上，这些都是常见的设定。问题在于常见设定的细节以及它们的组合方式。我一读到就留下了评论。

–这不是抄袭《灭活法》吗？

我记得。与其说是一场关于抄袭的争论，倒不如说，我是因为把它和一部糟糕小说比较而受到批评。

《SSSSS级无限回归者》的读者发来了数量众多的可怕私信。

–网线那边没事做啊？不要造成不便啧啧

我气得不行，甚至给《灭活法》的作者发了消息。那时候作者说了什么。他变高兴了，因为浏览的次数增加了。我想哭了，觉得作者很可怜。

李成国问道：“但你为什么要说起这本小说呢？”

“第一使徒是《SSSSS级无限回归者》的作者。”

“啊？不会吧。”

那个作者会知道《灭活法》。

现在世界变成了小说，一个抄袭小说的作家在这个世界上声称有版权。此外，他还加上了“启示录”的荒谬设定。

经过一番解释之后，郑敏燮明白过来，做了一个荒谬的表情。

“这是一本抄袭的小说？”

“是的。”

“仔细想想，两部小说很相似......我记不清了，因为它很老......为什么那部小说没有首先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它要出名得多。”

“是因为下车者属性吗？只有我们读过的部分冒出来了。‘SS’的部分也很有迷惑性，因为有太多同类型的小说。”

“是这样吗？无论如何，第一使徒是一个抄袭者？所以他会有一个文档版本……”

我点点头说。

“也许他有一份自己的抄袭作品。他抄袭了原作的情节，因此能一定程度上看到这个世界的未来。”

抄袭作品的成功让我感到很痛苦，甚至在改变的世界里，抄袭也使他们获得了胜利。是伸张正义的时候了。

“那不是不可能战胜他吗？如果他把原作抄到最后......”

“没有抄完。他只抄袭了早期的部分。为了防止后来出现剽窃争议，他提前停下了。再过一段时间，他知道的情报就会减少。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就是知道。”

这是自然。在多章之后《灭活法》只剩下了我一个读者。

“对不起，代表先生在原著中读到了多少……？”

“在此之前，你们还要做一件事情。准确来说，是要我们一起做的事。”

两人的肩膀僵硬了。

“你们之前不是说过吗？先知们被暴君王袭击了。”

“啊......也许还有一些人在被他利用。

“真的吗？那就更好了。”

“是吗？”

场景结束之前还剩下了48小时。如果我想追捕暴君王，单枪匹马是很难做到的。

“我会干扰这些人的信息。”

如果暴君王在利用先知，我可以反向利用它。

“揭露一部分的启示。”

“啊？怎么...？”

他们还不明白我在说什么，所以我和蔼地解释道。

“从现在开始，我们将制作《SSSSS级无限回归者》的txt，并且散布它。”

如果有多个敌人，答案就是让他们互相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