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其他人格障碍专科治疗医院 >> 其他人格障碍医院 >> 妈妈出轨了,为什么万劫不复的却是我
——遇见,就不算晚——
点击上方蓝色小字 前段时间在网上我看到一个新闻,三个富二代玩死了一个姑娘,一个圈子有一个圈子的行规,你干这行的,指不定遇到什么恶心事儿,看着网上一味的谴责富二代,我又回想起了好多事儿……
出来奉承男人,客人来了招招手,就得上去伺候,什么屈辱啊、自尊啊,啥玩意儿也不如钱来的实在。各种花样啥的,你不干?进了这行就别装纯,你不干,场子里的人收拾死你,都是签了契的,没啥选择。
有些人,本来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遭罪,比如我。
我妈有精神病,时好时坏,我我爸吃喝漂赌正事不干,年的一场大雨后,我妈疯跑出去三天没回家,三个月后被我我爸发现她怀孕了。
听我奶奶说,我妈差点被我爸抽死,现扒下来的大树枝子,我妈被他绑在树上,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抽。
我爸被戴了绿帽,丢不起那人,不敢让别人知道孩子不是他的,我命大被生了下来,我上面有一个姐姐,我爸盼着生儿子都盼疯了,可是却生出一个野种女儿。
90后的孩子,童年都是生活在蜜罐似的,可我不是,我六岁开始,已经会做饭了,蹬着小板凳,烧大灶。饭菜咸了淡了,我爸上来就是拳打脚踢,我不知道我不是亲生的,就琢磨一定是我干的不好,我爸才不稀罕我。
小时候我身上总是带着各种伤,村里的干部过来调解。门槛都要踏破了,说虎毒还不食子呢,你自己亲闺女,怎么下的去手?
我爸就乐呵呵的说自己喝多了没忍住,我们那的人的观念就是老子大过天,别说被我爸抽一顿,就算是卸个胳膊,关起门也是自己家的事儿,别人管不着。
有一回我烧火没注意,灶坑里的火出来,点着了柴火,我跑出去叫人,我姐去上学了,家里只有我和我妈,我拉着我妈往外跑,火不大,各家拿水就给浇灭了,就是墙熏黑了,我哭了一下午,就怕晚上回来我爸揍我。
那天晚上,他像疯了似的,刚喝了酒,照着我脑袋就踢,说就应该生下来掐死我,我是贱种。那时候我小,不懂他的意思,就是觉得不是好话。
我姐和我爸一样,总是欺负我,她比我大四岁,家里穷,我妈清醒的时候下地干活,做做裁缝,我妈针线活儿特别好,虽然她有病,但是村里人都不嫌弃她,有时候她半年都不犯病,我家的生活就能宽绰一点,有钱吃根奶油雪糕。
我妈长的好看,在村里是一个大美人,我随我妈,村里有很多老光棍,我走过去,他们老瞅我,看我的心慌。有一回我回家,我爸破天荒的没出去赌,村口的老李头和我爸在谈,我听不清他们说了啥,像是在讨价还价。
然后我爸拉我过去,说让老李头陪我玩一会儿,我和老李头去了厢房,我说我要写作业,老李头在我旁边,我刚拿出铅笔盒,他就摸我大腿,抱着我说有点冷,我说李大伯我给你倒点热水吧,他说不喝水,我就看看你,说完之后把手放在我大腿上,像是在踅摸啥。
这时候我听到外面我妈吵嚷,小木门晃晃悠悠被踢开了,我妈冲进来就抱住了我,然后让老李头快点滚,我看到我妈清醒了非常开心,她清醒了能和我玩,对我特别好。
老李头走了,我爸拿着皮带抽我妈,说她破坏好事,到手的钱飞了,一脚踹在我肚子上,作势要过来打我,我妈抱着他的腿,大嚷大叫,我姐听声音过来了,揪着我头发,把我往外拉,嘴里骂着我是贱货。
我反击说我不是贱货,我是贱货,你是我姐你也是!我姐的眼神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她听了我的话,用那种看傻逼的眼光看我,往我脸上吐了一口痰:“你不贱?妈犯贱和野男人苟合生下了你,知道爸为啥不喜欢你吗?你是野种,野种懂吗?”
我怎么也没想到,我竟然不是爸的孩子,也明白了我爸为啥总打我。
从那之后我更沉默了,在学校我姐让她同学欺负我,在回家路上截着我,我很害怕,每天回家都战战兢兢。
初二那年,我做值日回家晚了,路上漆黑一片,几个小混混从胡同口出来,手里拿着大棍子,流里流气的说和我玩玩儿,我想往回跑,他们一把抓住了我的衣领,像拎鸡崽一样拎起来我,另一个黄头发的要扒我的衣服,校服上衣被脱掉了,里面是件卫衣,我求他们别碰我,他们笑的更开心了。
路上一个人都没有,三个人把我拖到大树下面,两个人按着我的手和脚,另一个扒我衣服,我哭叫没用,心想今天算是完了。
02
这时候,我听到自行车刹车的声音,我接着月光,看到了是我同学王瑞刚,他看着瘦弱,没想到打起架来跟不要命似的,把三个人吓跑了,他奔到我旁边,脸上都是伤,送我回家。
王瑞阳是我后桌,我有点喜欢他,可我这样的人,有什么条件暗恋一个人呢?回家后幸亏我爸不在,我躲躲藏藏进了屋。
第二天在学校,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对,我这才发现,已经开始有了传闻,说我晚上回家路上被小混混强了,说的有鼻子有眼,这事只有我和王瑞刚知道,他和我发誓说他没说!
我同桌偷偷告诉我,是我姐说的,难怪大家都相信,那是我亲姐,她总不能编排我?
没想到坑我的竟然是我姐,回家我问她她死不承认,还说我是跟妈一样贱,年纪轻轻就熬不住了想男人,我俩厮打的时候我爸回来了,拿起扫把就打我。
我姐和她说我被小混混上了,我爸露出既鄙夷又轻松的表情,看得我心惊。
他好歹养了我这么多年,没想到,竟然是个禽兽!那天晚上,我爸进了我屋子,捂着我的嘴,不让我叫,不然就打我,我挣扎着踢掉了被子,他拿绳子要绑我的脚,我哭饶都没用,他压着我,要脱掉我裤子,眼睛红红的。
我的嘴被毛巾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声,我心里想,我这辈子算是完了,我还有什么脸去想王瑞刚呢?
没想到,竟然是我妈来救我了,她清醒了,进屋来拿着刀就要砍我爸,我爸跳下床,说真是反了天了,一把夺过我妈得菜刀,反手抽了几个嘴巴,我妈抱着我爸的腿,让我快跑,我在门口喊她,她大嚷让我走。
我爸哪能让我走,甩开了我妈,就要往我这跑,我妈拿起菜刀,照着我爸后背就捅,连捅了几刀,地上都是血。
我吓得瘫坐在地上,不知道要怎么办,我妈过去探了探我爸的鼻息,没气了。
我姐偷偷躲在一边,大喊:“你们两个杀了我爸。救命呀!”说完光着脚就跑出了门,我妈回屋收拾东西,让我穿好衣服,说到这我赶紧跑。
这可是犯法了,我爸是坏蛋,但法不容情,我不能让我妈有事。
午夜的村子静悄悄的,我知道我的命运,在这一刻发生了巨大的转折,以后我要和我妈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不能上学,不能生活在阳光下,相依为命,我要保护我妈。
我俩跑了很久,到了大路上,搭了一辆货车,我妈告诉我我们两个去北城,我听说过我妈学历高,是被拐卖进我们村的,看来北城很可能是她生活过的地方。
我妈还是一会儿疯一会儿清醒,她抱着我哭说她现在就剩下我一个亲人了,让我好好活,她像是预感到了什么,总是跟我唠叨。
在去北城的路上,我们的包被偷了,身无分文,只能沿街乞讨,后来我妈说出去找钱,回来告诉我碰到一个好心人,给了她五百块钱,我开心极了,没想到还是好人多,可我妈不开心,眼睛哭的红红的。
坐火车到了北城,我本来以为,我妈会带着我去投奔亲戚,可她没有,带着我租了一个特别破的小屋子,屋顶漏水,街道脏兮兮的。
我们两个都是不能见天日的,躲躲藏藏,几年间换了好几个地方,就怕被老家人找到,我爸被我妈杀死了,如果被逮到就是死刑。
刚开始我年纪还小,没人雇用我这个童工,生活来源都是靠我妈,我妈当了站街女,当我看到我妈领着一个猥琐的男人回家,我跑着去外面哭了好久。但我不能怪我妈,生活所迫,她这个疯癫的女人,找不到像样的工作。
我开始出去捡瓶子,一天能捡二百个,我拿着钱给我妈看,我妈嗷的嚎出来,说我的命不应该这么贱,我应该有好的生活。
我不在乎好生活,只要和我妈在一起就行。可这个简单的愿望,也被扼杀了。
那是在我十七岁那年,街道的胖阿姨带着警察过来,敲开我家门,说就是这家,我就看这家的女人不像好人,整天勾引男人,没想到是你们贴的那个杀人犯。
五六个警察进来,一把就把我妈摁住了,带上了手铐,我哭着不让我妈走,我妈在我耳边说:“我回不来了,你千万别找我,不然家族里的人放不了你,还有你姐姐……算我白生她了,你以后自己好好过,好好活下去。”
我妈死死的抓住我,不让我跟她走,这一去,我怕我妈再也回不来,蓄意杀人啊,我收拾收拾东西,准备第二天回去找我妈,没成想,我妈刚被警察抓走,我就被巷子里的郝哥惦记上了。
郝哥不是好人,他给夜总会、舞厅拉皮条,介绍小姐进去干活,要么就是拉客人去消费,我妈有的客人就是他介绍的,郝哥说我长得美,干这行指定挣钱,我妈挠她,说我闺女以后是走正路的。
我刚洗完澡穿好衣服,有人敲门,我心下一喜,难不成是我妈回来了?开门看见是郝哥,我还没吱声,他勒住了我的脖子,塞了一团布在我嘴里,绑了我的手脚,拿麻袋套住了我。
不知过了多久,他带我到了一个乱糟糟的地方,被放出来的时候,光线太刺眼我受不住,眯眼看,是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幽幽在看着我。
仔细看了会儿说:“老郝有你的啊,这么正点的妞从哪弄来的?指定赚钱!”
我听见郝哥嘿嘿笑:“这你就别管了,她没亲人,自己孤孤单单的,随便你怎么折腾,她不听话,你恐怕得好好调教一下,对了,这丫头可没成年,你再养两年,反正也不急。”
女人似乎有点失望,嘟囔说还得吃我两年闲饭,场子里的姑娘可都是给我赚钱的。人家不同意,你硬塞给我不是犯法吗?
郝哥说兰姐是老江湖了,自然有办法让她服服帖帖的,两个人又去了里面的房间,低声说话,像是在讨价还价,出来的时候,郝哥踢踢我:“丫头,我也是做善事,你妈不中用了我给你一个容身的地方,以后吃香的喝辣的,肯定比你妈强。”
03
我听他淫笑着说我妈,我用尽了力气踹了他一下,险些把他踹倒,郝哥呸了一口:“贱货!”
我的心乱乱的,我要去找我妈,我妈要活不成了,叫兰姐的女人拿开了我嘴里的布,我哭着喊:“求求你放了我,我要找我妈。”
兰姐看了我一眼:“你妈的事情我都知道,听我劝,别去了,龙潭虎穴干什么去?你去也救不了她,自己过好了你妈也安心了。”无论我怎么求她都不听,最后把我关在一个小屋子里,连个窗户都没有,每天定时给我送饭,好在能上厕所能洗澡。
就这样我被关了两个月,等被放出来的时候我的精神都要崩溃了,兰姐看了我一眼:“怎么样?”
我定定的望着她:“兰姐,我求你了,我要去找我妈,我答应你,等我回来,怎么样都行。”
兰姐叹了一口气,说你有孝心我也拦不住你,你是我花了钱的,不过兰姐也不是坏人,如果你有更好的去处,不想回来,我也不拦着你,权当我做好事了。
本来我都报了视死如归的心态,没想到兰姐会放我一码,真是难以置信,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兰姐给了我一千块钱,说穷家富路,让我路上小心,我含泪走了。
好几年没回村里了,我相信我带上墨镜,他们认不出我,我问了一个不熟的村里人,她问我是谁,我说我是李传芳的远房亲戚,对方说道:“上个月在监狱里自杀了,这个女人也够狠的,竟然杀死自己老公,这不,畏罪自杀了,没成功。”
我的脑子轰的像要炸开了,我万万没想到,我妈竟然自杀,我还做梦,她精神有问题,肯定判不了死刑,我努力挣钱,她监狱里好好表现,我们早点团聚,可是,她竟然选择了自杀,幸好,她没死!
我妈被关在看守所,我去看她,她的案子审查得一年才判,她让我快走,别被人发现了,不然村里的人饶不了我,我二大爷叫嚷着抓到我要把我卖到山沟里给傻子当媳妇。
我自然知道后果,我妈杀了我爸,我是“野种”,我俩都是“叛徒”,我妈说她最多被关在精神病院,让我放心走。
我不能时常来看我妈,我心里暗暗发誓,我要多挣钱,总有一天让我妈过上好日子!
当晚我坐上了回北城的火车,我不知道要去哪里,天大地大,却没有我的家,刚下了火车,就看见一个男人迎了过来:“回来啦,兰姐让我等你。”
我顺从的跟着他去找兰姐,兰姐抽着烟:“你的心事也了了,愿不愿意留一句话的事儿。”
我还能去哪呢,屋子里静静的,没人说话,所有人都在看着我,我咬咬牙:“兰姐,能多挣钱吗?”
兰姐听我这话笑了,兰姐长的好看,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虽然眼角爬上了一些鱼尾纹,但是十分美丽,她说道:“这个自然,在我这的姑娘们,都是为了挣钱来的,这捞钱快,也不累,你放心,我亏待不了你,你兰姐也不干逼良为娼的事儿,一切得你自己自愿。”
我点点头,说我是自愿的。
兰姐又说,我年纪小,不能接客,先当当服务员,送送水果饮料,一个月给我三千块钱。三千块钱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就是天价,我忙点点头。
我没地方住,兰姐让我住宿舍,其实就是一个房间里放几张上下铺,里面住的都是场子里的姑娘们,每个月交二百块钱就能住。
宿舍里一共六个人,我和琳琳关系好,她比我大五六岁,短头发,身高有一米七,桃花眼很好看,平时也照顾我。但不是所有人都友好,婷婷就不喜欢我,她是场子里的一朵花,客人们都喜欢点她,她总是瞧不起别人,觉得谁都不如她。
有一次我送酒去包厢,正好客人点了她,她坐在客人的大腿上,一个男人在她身上摸来摸去,还亲她,她娇笑着搂着那个男人的脖子,两个人滚在一起,我要退出去的时候,一个年轻的男人拉着我的手,说妹妹跟哥哥喝一个。
婷婷不开心了,嘲笑说一个没胸没毛的小丫头有什么好的,虎哥喜欢点个胸大泼辣的,然后瞥了我一眼,然后快点滚出去。
回来我和琳琳说,琳琳说是婷婷嫉妒我,因为我长的好看。
我在夜总会待着觉得不安,兰姐告诫过我,多做事少说话,里面一堆人咱们惹不起,我每天束胸,故意用粉底把自己涂的黄黄的,省的引起注意,在这儿做事,被摸一把小手、调侃两句很正常,脸皮不厚没法干。
我年纪小,踏实干活,经理比较照顾我,这个经理是负责服务员、服务生的经理,和兰姐看场子的不是一种。
经理姓秦,我们叫她秦姐,我听说秦姐是大老板的女人,不是老婆,就是俗称的二奶,跟老板跟了十来年了,替他打理业务,家里的老婆也知道,像是和平共处。
秦姐是个好人,她手下的服务员就是拿工资干活,不陪客人,陪客人的有陪酒女郎,从琳琳那我知道,我们这里分三种,一种是我这样的服务员,拿死工资,偶尔有点小费,不会吃大亏。第二种是陪酒女郎,大多数陪酒女郎纯陪酒,不出台,很多大学生兼职干这个,有色眯眯的客人,往女郎胸里塞钱,摸一把,趁机揩揩油,小费一晚上也很客观,据说多的时候能有好几千。第三种是出台的,琳琳和婷婷都是出台的,这种挣钱最快。
一般都是跟客人去外面,在场子里容易出事,除非是惹不起的大人物才让在场子里的房间。出台的钱个人和场子四六分,各自占六,一般不能谎报,不然被查出来可是要受大罪的,我亲眼见过一个。
04
年初的时候,一个刚来的姑娘,想自己多挣钱,谎报了出台费,结果被兰姐查出来了,让几个内保的男人打的抱头求饶,床上歇了一个星期才接客,把大家吓够呛,从那次开始,我发现兰姐没有我想的那么善良,她也有残酷的一面。
也算是杀鸡儆猴了,发生那件事后没有姑娘敢假报,会所里一共有五层,一层二层都是大众开放的,三层开始,主要接待有身份的客人,而四层的人,听说更是惹不起,非富即贵,动动手指头北城都得晃一晃的主儿。
像我们这种服务生主要是在一二层服务,偶尔忙不过来了去一下三层,四层的客人,要么就是找放得开的姑娘,要么就喜欢找学生妹。
兰姐这方面对我还不错,她不让我去四层,说万一看上我,她拦都拦不住,那些都是大爷,想让你死你就活不好。
虽然难伺候,可挣的钱也多,娜娜是A大的学生,她说家里穷,父亲瘫痪了所以自己出来兼职,也是一个苦姑娘,她每天打两份工,维持着父亲的医药费。去过四楼一次,下来的时候衣服都被扯破了,哭的停不下来,一个姑娘还损她,说装什么清高,刚才人家摸你的时候怎么不躲?现在装了。
娜娜手里抓着一大把钱,粗略看看能有五千,出手真是豪气,她说里面的都是祖宗,虽然没把她怎么样,可玩的花样真是瞠目结舌,我再问她就不和我说了,想必很让人难堪。
后来还是琳琳偷偷告诉我的,娜娜去包厢的时候她也在,有个客人喜欢琳琳,刚好点了她。娜娜不出台,有个年轻的男人看上了她,说让她过来陪酒,娜娜不敢不过去,跪着过去了,(客人要求跪过去)。
然后那个男人一把抓住了娜娜的手,塞了酒杯给她,里面白酒、红酒、啤酒都掺杂在一起,娜娜一口喝了,男人把钱放在他腿上,让娜娜自己拿。
娜娜喝红了脸,去抓钱的时候碰到了男人敏感部位,一下子手收了回来,包厢里的人哈哈大笑,男人又把一张卡放进娜娜的上衣里,还顺势捏了一把,说真舒服,爷今天开心,多给你点钱。
不仅仅是这样,还把蛋糕水果放在腿上让娜娜吃,具体不说了,反正娜娜委屈的够呛,这对场子里的人也许不算是什么,娜娜没经历过这些,羞得要钻进地缝里去了。
琳琳和我说,你说娜娜也是,既然出来了就不要给自己立牌坊了,想赚钱早点接客,比陪酒强多了,想不开。
我反驳她说,娜娜自强自立,不出卖自己,无可厚非,每个人有自己的追求。
我这话一说,琳琳的脸刷的一下就绿了,她一把推开了我:“好啊,你就是瞧不起我是不是?你从心里就瞧不起我,我不过是个出台的,和你们不一样,你们多冰清玉洁啊?”
我根本不是这个意思,琳琳也不听我解释,冷笑道:“王广美你以为兰姐会一直让你当服务员,别美了,你就是待宰的猪羊,等你肥了的时候,卖个好价钱,最后还得和我一样出台!”
琳琳是我场子里最好的朋友,因为几句话翻脸不值当的,我拉她说,说我不是故意的,她也解开了戒备的神情说,广美你别怪我,我知道自己不干净,正是这样,我心虚,听不得我好朋友这么说,我喝多了,你别在意。
说完就去卫生间吐了,她没吐出什么来,就是干嚎,听我的我心慌,宿舍里除了我俩就梅子在,梅子年纪小,就二十左右,仗着自己年轻一朵花,总想争婷婷的位置,对我没啥敌意,毕竟没竞争关系。
琳琳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梅子递上去一张纸巾,说是不是冯少啊,那可是一个能玩的主儿,表情暧昧不清。琳琳的眼闪了闪,回击说你也不是没跟冯少走过,自从有了你,冯少可好久不点我了。
关于这点琳琳和我吐槽过,梅子总是抢其他姐妹的生意,她仗着嘴甜玩得开,客人都喜欢她,姐妹们表面一团和气,背后谁不说她几句?
琳琳脾气爆,梅子不敢和她正面冲突,两个人打过一次架,琳琳敢下手,把她挠的脸都花了,还是兰姐出面调停,两个人都罚了事情才过去。
晚上下班后,我怎么也睡不着,想起了琳琳的气话,兰姐真的是把我当猪养吗?我年纪小,她不好动我,等我到年纪了,就随随便便用钱“卖”了我?我想装傻,可是我也知道,在这里干活的姑娘,能有多干净?不是我骄傲,我长相真的好看,是属于那种很妖艳的类型,大眼睛,高鼻梁,巴掌脸,个子窜得快,现在有一米六七了,过一两年,兰姐真的会放过我吗?
我想离开,但不知道去哪,我连身份证都没带出来,兰姐给我办了一张假身份证,用的白广美的名字,我要和那个小山村彻底断了联系……
我初中都没毕业,一没身份、二没学历,三没一技之长,离开了这我能去哪?我还得挣钱管我妈。
或许这就是命,每个人有自己的命格,我注定要在这个泥沼里挣扎,我又想起了王瑞刚,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我们都是两个世界的人了,他干净眼光,我黑暗肮脏。
05
日子还得继续,我每天小心翼翼的当着服务员,月底拿着几千块钱,我妈因为精神障碍杀人,被送去了精神病院,我偷偷去看过几次,把钱悄悄塞给了她,我不知道精神病院能不能花钱,但不论正常人还是病人,有钱省的憋屈。
那天我刚要下班,琳琳给我打电话,说让我去接她,把她手机定位发我了,我知道她去出台了,不知道遇到什么事,我火急火燎的过去的时候,她在和一个男人纠缠,见我去了说:“广美就是他!自己爽完了不给钱,你帮我拉着他。“
真是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对方一脸无奈,说没钱,那还得了?琳琳也不容易,总不能被人坑吧。
我拽着黑衣服的男人,琳琳说肚子疼先去厕所了,我拽着不放,对方也不挣扎,说谈合作大家都找姑娘他带琳琳出来了,可是什么也没干,出门就让琳琳走,琳琳不依不饶,非让他给钱。
我鄙视的看了他一眼,看着也像是个富家子弟,年纪二十四五左右,一米八几的身高,挺人模狗样的,怎么钱都不给。
既然他没想溜我撒开了手,叉腰说:“我不管你是什么理由,你带我朋友出来了,就得给钱!要不然别走。“
对方微微眯眼,拽着我的手说:“果然是出来卖的,眼里全是钱。“我的火腾一下上来了:”是啊,正是因为有你们这些买的,我们才能卖不是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比谁高贵?“
他像是被我激怒了,讽刺的笑道:“好,我给,不过我得收点东西回来。“说罢一把把我拽到他怀里,唇覆了上来,我脑子蒙蒙的,没想到他会来这一出,我使劲挣扎,可是他力气太大了,我挣脱不了,他趁着功夫趁虚而入,卷进我得唇一片翻弄。过了好久我听到琳琳的声音:”你们在干嘛!“
男人这才放开了我,擦擦嘴:“竟然你要收piao资,我也不能吃亏。“说罢甩出来一张卡:”拿着吧,够你们出来十次了的。“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被人强吻了?还是一个根本不认识的男人,我上前一步,想扇他一个巴掌,手还没落下去,他抓住了我的胳膊,往后推了一下,我差点跌一个趔趄:“本少爷今天心情好,不和你们计较。“
那男人开车走了,琳琳走过来,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问我没事吧,我摇摇头,附近正好有自动取款机,把那张卡放进去,输密码的时候面面相觑,我想了想,输入了““,没想到竟然对了。
“……”
这个男人,看来没少出来招乐子,这卡都是早就准备好的了,看到上面数字的时候,我俩惊呆了,竟然有两万块钱,要知道出一次台有的姑娘连两千都拿不到,这些真不少了,没想到出手这么阔绰。
琳琳的眼里闪耀着光芒,说广美你看见了吗?这是一个浑身发着金光的财神爷,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要拿下。
我以为这就是一个小插曲,没想到第二天兰姐突然把我和琳琳叫过去,问发生的情况,琳琳简单说了一下,兰姐直接把玻璃杯摔碎了,大喊说:“你们不想活了?阎罗王都敢惹?“
我不明就里,兰姐一说才明白,原来昨天那个黑衣服的男人叫沈苇杭,具体身份没说,反正势力很大,是四层的客人,不是我们能惹的。
兰姐很少动这么大的气,敲着桌子,眼神狠狠地盯着我来,恨不得千刀万剐一样:“还有你琳琳,出台就出台,没睡你要什么钱?净惹事,再说你招人帮忙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或者找豹子那种打手撑腰?王广美就是一个小服务员,她能顶什么,你安得什么心?”
琳琳被兰姐骂的抬不起头,小声说:“我就是觉得丢人,不敢叫你们。”兰姐的眼睛在她的身上转了几转,笑了笑,没说话。
我俩没敢把我被他亲了的事情说出来,看兰姐的反应,我敢打赌,她知道这个事儿,能直接把我送到他的床上去。
事情就算翻篇了,兰姐千叮咛万嘱咐,下次如果碰到他得绕着走。我朝琳琳吐吐舌头,看吧,你还想拿下呢,兰姐直接不让碰。
琳琳经过这事也被吓着了,说再多的金银也不如命金贵,算了这种爷她还是不惹了,踏踏实实挣小钱吧。
平时我主要负责一层,小青找我说,她拉肚子拉了半天,让我替替她,我犹豫了,小青是管四层的,送东西的服务员,那里面的人可不好惹,小青是高材生,学美术的开销大,所以来着打工。兰姐看她学历高长得一般,去四层应该安全,挣得也多,算是照顾她。
像场子里,是允许互相替一会儿的,谁有事走不开帮帮忙,没准还有个小费拿呢,只是那是四层,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了沈苇杭,千万别碰到。好羞耻啊O__O“…
四层的点的水果拼盘,我端上去,我从没来过四楼,和下面的喧闹不同,走廊里竟然觉得有一种静谧的感觉,等我敲开门,发现里面开着音乐,也是乱的不行。
屋子里大概有七八个人,四个男客人,还有几个是陪酒的姑娘,搂抱在一起,我进去放下水果,点头要走,这时候角落里传来一个声音:“来了就不要走,过来喝一杯。”我感觉声音似乎有些眼熟,还没来得及多想,听见一个人笑说沈少也难得开金口了?一个黄巴巴的姑娘没什么意思。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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