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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假发的南瓜st不要相信负性思维制造的情绪假象,从来没有人真的活够了,他们只是受够了。
最近有很多朋友深受情绪困扰,向我求助。他们有的自认为“抑郁”,有的接受过诊断及治疗但效果不佳,更多的是觉得“不快乐、活着没意思”,又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有必要来全面、彻底的探讨下什么是抑郁和抑郁症的治疗。
一
抑郁症是现代医学对一组相似性现象的概称。我们借用下贝克关于抑郁症的定义:
(1)明显的情绪交替:悲伤、孤独、恐惧
(2)消极的自我概念:自我责备和自我怪罪
(3)退行性或自我惩罚的想法:逃避、躲藏、自杀。
(4)植物性症状的改变:厌食、失眠、性欲缺乏
(5)活动能力改变:迟缓或急躁。
临床上抑郁症通常有三个表现:
(一)生理性病变。比如去甲肾上激素、多巴胺、乙酰胆碱、血清素等神经递质分泌和代谢异常,海马细胞损伤等。
(二)认知和行为变化,自动性的负性思维及在它指导下的举止异常。抑郁症患者通常会产生认知偏差,情绪反应与处境有明显的不相符。比如一个人公认很优秀的人坚称她一无是处,一个广受欢迎的人认为所有的人都讨厌自己,一个有成就的科学家宣布他的所有成果都是欺骗。
抑郁症患者通常是这样思考问题的:
1对外界的负面评价及悲观预期:这个世界很邪恶,而且不会好了,生活只有欺骗,背叛,伤害,无尽的痛苦和磨难。
2对自己的负面评价及悲观预期:我一事无成毫无价值,没人喜欢我。我的失败和不受欢迎是因为长得丑,性格不好,人品有问题,能力不行。我以后只会越来越糟,无可救药。
通常这种负性思维是自发的,即在特定情境下,这种模式就会自动激活,继而应用于大多数或全部情境。它是一种较低级的认知方式,通过反射发生,而不经深思熟虑或仔细推理。即使你清醒的认识到这一点,努力对自己进行说服也无济于事,它并不受你的控制。
(三)情绪和躯体表现。觉得一切都没有意义,什么都不想做,情感和欲望缺失,对自己和外界毫不关心,低落,绝望,行动迟缓,懒惰,失眠,疲倦,自杀的念头和行为等。
抑郁症目前主要依靠药物和心理治疗。药物针对的是第一项,生理性病变。而心理治疗是基于第二项,负性认知的矫正。这就引出了第一个关键问题:是生理性病变引发了负性认知和情绪障碍,还是负性认知和情绪障碍引发了生理性病变?它们之间的因果关系是什么?如果是连锁反应,那么,谁推倒了第一张多米诺骨牌?
换言之,抑郁症是生理性疾病还是情绪性疾病?
每个人的发病原因千差万别,如果不搞清楚,那就谈不上针对性的治疗。但目前医学界并不确定抑郁的成因。在临床治疗上,精神科医生只负责诊断和开药,他们不会陪你探究问题,深挖悲伤情绪的心理学内涵。医院的精神科,排半天队,和医生见面的时间可能只有几分钟。心理医生和咨询师则负责“话疗”,因为付出远大于回报,优秀的心理咨询师屈指可数且后继乏人,他们中的相当一部分被病人的负面情绪拖垮,自己患上抑郁症。社会上有无数的精神导师在教你怎样幸福,绝大多数都是毫无意义的废话和营销。
有统计表明,只有30-40%的病人在接受药物和心理治疗后病情得到了缓解,更多的人是自愈或为生活治愈的,还有些人终其一生无法摆脱情绪困扰。
所以你有必要花一些时间,搞清楚抑郁症到底是什么,它如何作用于你。理论上世上没有治不好的抑郁症,尽管大多数的确没有被治好。
通常的抑郁症病例是这样的:一个多愁善感、脆弱的人(生物易感性)因为遭遇人际关系挫折、疾病、生活压力等(负性情境)产生前述的三种病症(生理性、情绪性、自动式的负性思维)。
第一个问题,抑郁症是遗传的吗?
很多患抑郁的人都有家族精神病史,抑郁和双相患者可能确实存在生物学上的脆弱性和易失调性,但没有科学检验证明这一点。通常遗传的是一种精神特质,比如更丰富细腻的情感,敏锐的事物当然不如迟钝的耐压。在同等的环境压力下,有更大的几率罹患抑郁,并不能说明抑郁症是遗传的。
真正导致抑郁的既不是更脆弱的情感,也不是恶劣的环境,而是两者交互作用下产生的压力。压力和紧张会导致肾上腺激素分泌,糖皮质激素生产过量会损坏调节心境及睡眠的海马细胞。压力来自于自我无法满足和受到威胁产生的紧张不安,这种情形下当然不会有愉悦的情绪反应。
但这种生理性反应和情绪异常都不是抑郁,它们是正常的,是生物自我保护机制。它有助于你应对复杂恶劣的环境,当危险消除,压力自然消除,而激素分泌和代谢随之恢复正常。
这一点可以解释为什么抑郁症的药物治疗和心理治疗对低社会支持、长期逆境和慢性疾病等导致的情绪障碍效果不佳。在那些情境下,适度的负面情绪是正常的。只有当情绪反应与处境明显不相符时,才会被定义为抑郁症。
但很多时候,危险消除后,这种压力下的应激生理和情绪反应却保存了下来,此时压力来自于对外界信号的错误解读,在对环境的持续的负面认知下自发性的循环。
所以我们可以得出结论,抑郁症本质上既不是生理性疾病,也不是情绪性疾病,它是一种认知型障碍,生理和情绪症状都来自于意识和潜意识对环境信息不恰当的解读。
我们来看下这一过程是如何实现的。
“自我”是由欲望和经验构建的一组条件反射式集合体,出于满足安全感的需要,它有一种理性偏好,即必须能够以自己的方式对外界的一切做出理解和判断,然后才能做出行为上的应对。在我们小的时候,如果有陌生人递给我们东西,我们常常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因此就无动于衷,我们信任的父母教导我们接受并表达谢意,这就是一种认知训练。以后遇到类似情形时,我们可以依靠经验做出正确的应对。在与外界的互动中,我们明确自己被赋予的身份和社会角色,据此建立起复杂的心理机制和行为模式,并将其内化为自己的人格。
这一切有赖于对外界信息的充分掌握和理解,及良性互动。我们的好奇心和求知欲在这一阶段最为旺盛。世界必须尽可能是可知的,可知的才是可掌控的,才能保证做出有效的应对。然而人格的形成并不总是一帆风顺,如下三种情形导致了人格紊乱:
第一种,在成长的过程中,我们需要依靠权威人物确立是非观和行为规范,这就是所谓的“教养”。我们被鼓励做某些事,在犯错后遭致惩罚然后改正。如果缺乏合理有效的指导,被溺爱,被反复羞辱打击,都会出现问题。这些经验导致我们自我中心,自负自恋,或麻木冷漠,出现习得性无助及分裂型人格障碍。前一种情况往往发展成偏执型人格,他们遇到挫折时习惯归责于外界,拒绝自我反省和修正,极端时成为反社会或被迫害妄想。而后一种情况下,人的自尊和自信在持续的挫败下荡然无存,遇到任何冲突都会自我否定,或回避,并因羞耻和挫败感产生痛苦。
即使在长大后,如果遭遇长期逆境,比如低社会支持、慢性疾病、生活压力,建立关系的尝试持续遭拒绝——恋爱和交友上的无能、与父母家人的不合,改善经济状况和社会地位的努力失败等长期负性经验依然会导致负性认知模式的成型,并将之应用于对所有外界刺激的反应上。表现为敏感、多疑、易怒,认为别人不怀好意,自己注定是被侮辱与损害的,一切努力都无法改变状况,所以毫无意义。在这种情况下,压力源被过分解读,无限放大,当严重超出个体心理承受能力时,就会导致抑郁,甚至因绝望而自杀。这种我称之为“习得性抑郁”。
第二种,无论我们是否在与外界的良性互动中建立起完善的人格和合理的行为模式,当遭遇重大挫折时,之前积累起来的信心会瞬间被摧毁。无法预测并作出有效防范的疾病、意外等超出我们理性和经验范畴的东西,会让我们无所适从,继而怀疑自己之前坚持的行为规范是否正确。这是人的理性与世界的非理性之间的冲突。
理性是意识理解世界的工具,不可知的事物会导致恐慌及思维瘫痪。某些动物在受到强光照射时会原地不动,因为这一外界信息超出了它的经验,它无法做出有效的判断及应对。人在不能评估行为后果时,同样会犹豫不决,一条无法被经验及意识理解的信息就会引起我们的警惕和不安,造成持续的焦虑,日夜不安,意识会消耗掉巨大的能量去进行徒劳的思考。清醒的人能摆脱这种无意义的耗费,部分人则必须强行理解,哪怕是错误的。错误的判断也胜过没有判断,它保证逻辑的顺利运行,防止“死机”。
信仰可以让我们在面对未知的事物时保持平静,可以作为意识的补充,让个体遭遇非理性事件时保持理性和逻辑的正常运转。另一些人则试图将一切纳入自己的认知体系内,否则既有的逻辑体系就会崩溃,会怀疑自己,怀疑人生。当受到重大情境刺激,无论是良性的还是负性的,比如一夜成名、暴富,或重要亲人离世,没来由的背叛、伤害,即无端的成功或失败都会冲击我们原有的认知和逻辑体系,我们的经验无法解释这一切,就会陷入对“为什么”的追问。在无法得到令人信服的解答时,就会出现意识空白,动机和热情减退,陷入对未知事物的恐惧中,无法确定生活目标和行为准则。除非得到世界观和终极命题的疗愈,知道自己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否则将持续陷入瘫痪状态。这种我称为“信仰危机式抑郁”。
第三种最为复杂。在一个多元化的社会,文明内部和不同文明之间的冲突不断,个人主义与集体主义、传统与现代等对世界的不同诠释,和由此确立的不同价值观和行为规范,常常令人无所适从。个体自身复杂的欲望和动机之间也常常构成冲突,既想保持个性,又害怕与他人冲突,既想追求财富,又怕变成名利之徒,在具体的情境中常出现选择困难。
当两种不同的动机以相同的力度在人的内心制造冲突,互相撕扯,往往会消耗掉大量的热情与能量,很多人因无力承担后果而选择阻力最小的动机予以实现,这经常意味着放弃自己内心真正所爱,在安全感和满足感之中选择前者。
此时的抑郁更像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它将我们从旷日持久的内心冲突中暂时解救出来,避免被过度消耗。但它又埋下了隐患,被压抑的欲望常常以各种方式折磨你,你会渐渐疏离真正的自我,为了不让懊悔和不甘将你吞没,你要合理化自己的选择,以你的现实处境为起点重构对自我和世界的认知:我就只能做到这样,我的保守是正确的,我不该有过高的期望。
这种为了维持内心统一和人格不被分裂而进行的自我贬抑,并不能真正解决冲突,也不能带来人格的完整,反而让我们越来越迷失在自己搭建的防御工事里,在意识的迷宫中左冲右突,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真实情感。有的人成为行尸走肉,浑浑噩噩随波逐流,有的出现退行,以一种的单一的方式应对复杂的环境,有的急于寻找一份无条件的爱,在她/他的庇佑下恢复孩子般的处事方式,无忧无虑,只讨好一个人,建立一份关系。有的成为工作狂,在事业中逃避冲突。有的投身宗教或进行自我道德美化,将自己臆想为完人,拥有最高的爱和善,但又无法压制内心对别人的鄙视和厌恶。
这种努力最后往往都以失败告终。内心缺乏安全感的人,对婚姻和爱情抱有不切实际的期望,而导致关系失败,再度寻觅所谓的“真爱”——另一个无条件包容关爱自己的人。工作狂常常因情感失调而众叛亲离,宗教狂和“圣母”往往都将内心冲突外化,对他人横加指责和干涉。
当这些努力一一宣告失败,患者的人格就开始分裂,再也无力压制内心的冲突,并对此感到恐惧和绝望,自己永远无法籽平理想与现实的巨大鸿沟,既不能自我实现,又无法压制自我实现的渴望。这种我称之为“冲突型抑郁”。
以上三种抑郁类型背后都是自我需求在与外界的交互中导致的人格紊乱与扭曲,一旦错误的认知模式确立,就在不断的合理化与防御中变得牢不可破,悲观、消极、否定性的自我开始不断外化和投射,给自己制造矛盾冲突,放大压力和恐惧,并带来一系列的情绪和生理反应。这就是抑郁症的病理机制。
当负性的思维方式成为人格的一部分,患者就会不断自我强化来获取存在的合理性。中度抑郁症患者对劝说其振作者往往不屑,重度抑郁者患者则对类似的情形报以敌意。这被视为对他们自身的质疑和挑战,而常常遭到强硬还击。
二
当我们了解了抑郁情绪是如何产生之后,我们就要开始尝试进行治疗。有很多人宣称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治好了自己,有修行的,有信耶稣“得救”的,有的人吃药,有的人看中医,有的人接受心理咨询,有的参加身心灵辅导,有的旅游、晒晒太阳就好了,还有的人尝试了各种方式都不见效。想知道自己应该选择哪种治疗方式,你必须弄明白这些治疗方式是如何作用于你的。
先来看下药物治疗。
14年4月,医院被诊断为抑郁症,接受舍曲林治疗。
14年8月,医院被诊断为精神分裂,服用碳酸锂和喹硫平治疗。
14年10月,医院被诊断为双向障碍,使用碳酸锂、德巴金和奥氮平治疗。
以上是我的诊疗纪录。其中舍曲林与氟西汀(百忧解)、帕罗西汀、西酞普兰、安非他酮是常用的SSRIs抗抑郁剂,碳酸锂是最著名的心境稳定剂,德巴金是抗惊厥类稳定剂,喹硫平和奥氮平是安定剂。
每次我重新就医,都被告知之前的是误诊,这给我带来了很大困惑。而且对我来说,药物治疗效果不明显,副作用却令人无法忍受,所以我最终放弃服药。但我还是建议遭受抑医院就诊,接受药物治疗。
药物治疗是通过生化反应,调节神经递质分泌和代谢。它的优势是迅速见效,生理性病变和情绪、躯体症状都能短时间内得到缓解。抗抑郁药足以支撑很多人度过阴暗低落的时刻,给他们以缓冲和喘息,让他们借助药物制造的“快乐”矫正负性认知和思维模式。这也是为什么药物治疗要持续很长的周期,它需要制造稳定的愉悦体验,让意识对自身状况和环境的危险性进行重新评估,从而消弭压力,建立起正确的认知和情绪反应。抗抑郁药经常造成躁狂,这几乎药物治疗的必然结果,碳酸锂等稳定剂可以中和。药物的其他副作用,比如肥胖、性功能障碍则可能导致患者更加对自己失去信心。服用镇静剂后的状态被佛教称为“畜生道”:代表着浑浑噩噩、思维迟滞、记忆障碍,这是以牺牲大脑的活跃度换取平静,以降低认知能力来消除不安。
药物治疗对长期逆境导致的抑郁效果不佳。当病人所处环境持续制造压力和负性认知,且暂时无法摆脱时,药物治疗的效果会被抵消,治疗周期会延长。就我个人的体验来说,药物帮助我度过了最危险的时刻,使我心境稳定到足以进行其他尝试,我希望更理想的效果,所以我尝试了解其他治疗方法。
我没有接受心理治疗,因为无法找到较好的心理医生。国内心理卫生发展水平低,优秀的心理治疗师稀缺,且大都集中在北上广等一线城市。对生活在中小城市和经济落后地区的患者来说,限于经济条件和时间,无法接受持续稳定的心理辅导。
我看过一些心理咨询师的治疗案例,无论是自然主义疗法,认知矫正疗法,精神分析疗法,行为主义疗法,核心都是帮助患者切断自动性的负性思维,重建认知体系和行为模式。
优秀的心理医生与患者建立的是一种信任和情感链接,持续对患者提供心理和智力支持。它需要一个较长的周期才能见效。现实中大多数治疗都以失败告终,一些人是因为没钱,无法维持治疗,一些是因为治疗师不称职。对遭遇信仰危机的患者来说,心理医生往往不具备足够的智慧和视野去解答他们的困惑。理论上,对“冲突型抑郁”,精神分析和心理辅导有助于帮患者走出内心的混乱,但这是一项异常艰苦的工作。患者在不断尝试解决内心冲突的努力中将它复杂化,常会以种种借口掩饰和伪装自己的真实动机。
心理治疗中常常出现两种失败情形,第一种,咨询师对患者有正确的了解和认识,但就是无法突破患者的心理防御,尤其在面对一些聪明自负的患者时,治疗往往演变成对抗。第二种,咨询师干脆被患者牵着鼻子走,无法确定患者隐藏很深的人格和负性思维机制,好不容易摸到一些头绪,却发现上了患者的当,最终疲于本命。
有很多人通过宗教或修行得到了治愈。比如陈坤、张朝阳。政商界和文娱圈非常流行皈依和禅修。很多和尚都擅长扮演心灵导师的角色。我接触了一些佛学理论,佛教各宗派的修行法门,比如上座部的内观,禅宗的打坐,藏传佛教的上师相应法,净土宗的念佛,恰好能克制自动性的负性思维。当然佛教的目标并不是治病。如果带着这种动机去修行,会陷入修道上的“唯物”状态,助长自我中心。
目前来看宗教在治疗抑郁上的确非常殊胜。出家修行能彻底改变生存环境,消除压力源。佛教提供的是全新的世界观和诠释方式,对认知体系和行为模式是一次彻底的重构。它有明确的目标和修行顺序,它的社会地位和影响力以及庞大的组织能给信徒带来关系和心理上的支持。这些都有助于负性思维和负性预期的消除,从而使人恢复动机和活力。
但佛教也并不是万能灵药。大多数人并没有条件摆脱世俗羁绊出家修行,在科学唯物教育背景下成长起来的人,也很难彻底的投身信仰。佛教自身纷繁芜杂,有很多和尚也对佛法并无信心。当你试图从哲学和心理学的角度接触佛教时,却发现它很多是神话式的呓语和一厢情愿式的自我感动。那些与我们常识违背的东西很难为我们真心信服及接受,比如钓鱼会口腔溃疡的报应论、吃斋念咒就能为世界或某个亲朋带来利益。其实这些都有其深刻的内涵和用意,但你并没有能力领会,而它恰恰是以信心和专注为前提的。
有一种人投身宗教只是为了逃避现实和内心的冲突,无法消除内心的欲望,佛教的理论反而和世俗的价值观形成了新的冲突。我们往往既想通过修行解脱环境对我们的左右,获得心灵的解放和自由,又不愿放弃世俗生活和物质享受。上世纪70年代新纪元运动在美国兴起后,身心灵风靡全世界,古老的修行之道和智慧传承重新被认识,包括塔罗、星座等神秘主义传统。国内的灵性导师和灵修模式良莠不齐,谭崔早些年曾以“聚众淫乱”引争议并遭取缔。
灵性修行的一些核心理念,如“活在当下”等与佛教精神内涵一脉相承。但新纪元运动的野心绝不在治疗神经官能症,它目的是促进整个人类文明的跨越和革命。目前尚无法预言它的发展前景,我个人从中受益良多。
在当前的社会文化环境下,对大多数人来说,更值得倚靠的还是以理性为基础的自我认知。谨慎评估自己的抗压性,改善环境,并阻止压力导致负性思维,重建逻辑体系,客观评断和决策,真诚面对内心的冲突,可以有效重塑人格。时时注意区分“思想”和“事实”,运用证据规则和逻辑评估判断的准确性和有效性,考虑更多的假设可能性,能有效防止负性思维自发运转。
彻底根除抑郁症,有赖于人类文明的重大突破,绝对价值观的重新确立,意识和思想的革命,有赖于理性秩序的恢复。对个体来说,只要了解了抑郁症的发病模式,采取针对性的措施,我想部分或彻底摆脱它的困扰并不是难事。生活的不如意在所难免,病态的认知却可以防范和矫正,理性是解开情绪的一把钥匙,只要了解意识的运作机制。不要相信负性思维制造的情绪假象,从来没有人真的活够了,他们只是受够了。
基督徒对焦虑和抑郁的错误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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