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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是在别人思想的帮助下,建立自己的思想。
---鲁巴金
心灵的面具:心理防御机制
人格障碍中的害体关系和典型防御
在成年人当中,有一些人格障碍也许是建立在分离一个体化冲突的基础上的。为了了解这些特定的冲突类型,首先需要了解源于童年早期未解决的分离一个体化动力和它们在青春期时的再现。其次,以结构理论为基础的人格元素应该被整合:这些冲突牵涉到那些促成了合并分离个体化问题的人格障碍的驱力愿望、情感和防御。
有一些人格障碍涉及到因分离而引起的内疚,以及作为一种自体客体融合以防御这种内疚的重聚。这种模式可见于那些即便已经是成年人,仍允许侵扰的父母控制他们自己,以缓解自己因为显得过于“分离”伤害了父母而产生内疚感的人。在电影《最好的朋友》中,伯特·雷诺兹和歌蒂·韩以一种幽默的方式来描绘了这个问题。此外,一些类型的感情疏离的发生是为了防御自体—客体融合的情感——此时这种疏离在同一时间里也惩罚了这个人,以缓解内疚感。所有的这些特征促成了那些导致病理性人格品质的折衷形成。
为了举例说明,让我们快速地来看一下那些常见的人格问题。
首先,有“壁花”,一种为社交抑制所累的人。我们通常会从防御机制如回避和言谈的抑制等角度来看壁花。但是分离一个体化动力也可能会导致她成为一个“月亮”,利用一种疏离的防御去回避跟其他人的亲密感。
还有是“恶霸气。通常我们会从侵略性驱力和投射性认同的防御性使用的角度来考虑这种人:恶霸试图在他人身上激起恐惧,以便他自己不会感觉到受惊吓。但是他也可能会无意识地渴望着调谐,并且确信从来都没有人会感觉到这些,所以他在他人身上激起恐惧、痛苦和绝望:这样做会缓解他自己对自我分解和令人忧愁的分离的感觉,通过使他感觉到其他人有着跟他(恐吓、狂怒和害怕)一样的情感。
“卑躬屈膝者”是一个颤抖着的、孤僻的人,他害怕自己的阴影,使用被动和禁欲主义(撤离)的防御机制来避免其在攻击性方面的内疚感。然而,他也可能回避任何与导致自体—客体融合焦虑的客体接触。
“唐璜”是一个玩弄女性的男人。我们通常是用涉及性驱力,也许还有一些超我不足方面的理论来获得对他的概念。但是他也可能是个“彗星”,喜欢享受强烈而性就化的亲密的快感,可是接着必定会逃跑以便防御自体客体融合的抑郁性情感(虚元的感受)。
“淘金者”是那些追求金钱的女性。我们相信她是自恋的,尤其是关于她的口欲性驱力(对金钱的渴望)。她利用性来达到那个目的(性就化作为一个防御),并且由于超我缺陷而很少感到内疚。对于错综复杂的事情,她也可能会回避温情和亲密感,通过防御性地〈冷酷无情地〉把注意力集中在口欲性满足(口欲性力比多运行)上。为了防御身份认同弥散焦虑,她用抵偿性的性活动来避免亲密感。
“母夜叉”一一好斗的、怀有敌意的女性——通常会把我们引导到关于驱力方面的推测,尤其是攻击性的宣泄。但是她也可能在防御着严重的分离焦虑。这种敌意可以防止她跟别人靠近,然而同时她却通过自己言语上的敌意控制来使别人依然挂在她身上。她的丈夫会跟她保持一定距离,也许外出钓鱼或者跟一些男孩去喝两杯,在他回到那个“备受冷遇而又骂骂咧咧”的家以前;不过她则依旧跟他维持婚姻关系。
“书呆子”,在社交上不善于跟别人共事的一种人,因为适应的抑制的防御机制,表达攻击性方面的冲突,以及有缺陷的社交能力(作为自我功能)而受苦。书呆子可能无法摘取和理解跟别人之间的状况,或者在社交方面跟别人互动。但是他的避群行为也可以防御他因为危险地顺从于一些团体而导致的自体影像毁灭。
“恶作剧者”曾经被Arlow()描写为怀有一种“特征性的变态心理”。最常见的是男性,他们患有严重的阉割焦虑,但是却防御性地通过使别人受惊吓来引发恐惧。实施恶作剧可以吓到其他人并且对他们表达敌意攻击。然而,这个恶作剧者,通过诱发对于环境安全方面的担忧,也可以在他人身上引发出(投射性认同或点煤气灯)他在自己的幸福感当中感觉到的不稳定感。
另外,还有那些有着“野毛”的“野男人”或“野女人”。我们通常把这些人想成是具有冲动控制、判断和执行功能方面的不足。但是他们也可以是个“彗星”,在他们防御性地保持着自己的自由感的同一时间也渴望着那个瞬间的剧烈程度。歌剧《卡门》关系着一名有着自由癖的野女。
美国精神病学会的一些指南据称是在没有引证任何病因理论的情况下描写了各种不同的人格障碍。然而,分析’性的病因理论可以被用来解释他们:
依赖型人格会涉及口腔性欲和力地多远行。
被动攻击型人格是基于各自的防御机制。
在人际关系中会引起问题的边缘型人格和自恋型人格障碍,涉及到距离和亲密感的难题,这些难题是基于扰乱了的自体和客体区分而出现的。
分裂样人格的诊断是基于疏离自亲密的人际关系(禁欲主义)的防御机制。
回避型人格以远离情绪握乱(冲突)的处境来作为一种防御。
还有表演型人格会防御性地使用丰富的情绪。在检查这些人格障碍的出现原因时,冲突论学家们都朝向了在内疚、口腔性欲、缸
门性欲、性欲和攻击性方面的冲突,全部这些都受到防御的管制。客体关系理论学家们则强调了关于亲密感、距离、稳定性和温情方面各种各样的防御与愿望。
Akhtar(a)提供了我们那个非常有用的概念:“最适距离”。为了了解这个概念的临床效用,客体关系理论指向了在某些类型的成年人精神障碍中仅次于最优的防御性疏远。亲密感方面的冲突对于在和解期的两岁孩子来说不是病态的z他们正挣扎着想形成截然独立而稳定的自体和客体影像。对于正处于青春期和解期再现的13岁孩子来说,对亲密的不安也不被认为是病态的;他们正努力地想确立自己的个性。但是一些成年人,不是基于快乐原则去寻得人类亲密感的满足并想要重复它,而是体验到与亲密感有关的严重焦虑,并因此建立了一系列的疏远性防御。
为了全面地了解客体关系难题,C.Brenner对折衷形成的概念的重新解析也是必要的。Brenner阐述了Waelder的观念,认为“多重功能”存在于每个精神行动和每个精神症状中产多重因果关系”。就是说,一些记忆、许多超我冲突和许多驱力冲突,还有一些防御,是造成任何特定症状或想法产生的原因。
为了整合客体关系理论和防御理论,可以作如下考虑:在成年人精神障碍中,折衷形成可以以多种不同的方式同时涉及亲密感和最适距离,而这些方式是彼此冲突的。换句话说,一些人会建立起远隔的人际关系,却渴望着亲密感。愿望和防御两者的一些元素也参与了他们建立那些人际关系的方式。所以防御和折衷形成的概念对于客体关系难题的理解是非常关键的。
一些人在治疗中抱怨说他们自己感到抑郁和孤独。当一名“支持性”治疗师说:“你为什么不去参加一些活动并认识一些人呢?”他们会回答说=“我无法那样做。我太害怕有些人会就这样认识我。”治疗师接着回应道:“嗯,可是如果人们都不认识你,那么你就会变得独自一人了。”他们会忧愁地表示同意说:“是的。那就是我为什么会抑郁。”
如果人们要求抗抑郁剂药物治疗,而你通过开药方来回应他们,那么你就(象征性地)给了他们一点亲密感:他们把你的药放到了自己体内。与此同时,他们可能因此会想在三周以后再来见你一一那么就没有变得太靠近。这些人象征性地体验到一些亲密感,当他们把你的药放到自己嘴里时,同时又通过不过于频繁地来见你来跟你保持一定距离。这是在那些抱怨抑郁但又怀藏有成年期分离一个体化方面持续的冲突的人身上一种常见的折衷形成。
可以持续并进入到成年期的其他病理性折衷形成包括了“系链”、“轨道”、“隐形篱笆”、“月亮”、“彗星”以及“出逃的宾尼兔”。
那些建构了跟一个心理治疗师或者他人有关的心理系链的人,会防御性地与人保持距离但是不会放弃感情上的联系。Kramer()描述了一个她治疗过的潜伏期年龄的男孩,在每一次她要去度假之前,这个男孩都会做一条链子。这个男孩告诉她说:“我将会神奇般地使用这条链子。当我拉动它的时候,你就会听到我的声音,并且当我拉着时你将会神奇般地跑回到我身边。但是如果我不拉它,那么我就不需要你。”
Akhtar治疗过的一些成年病人会使用“系链”这个词来说明他们跟某些其他人之间的关系(a)。如果这些成年人在情感上跟另外一个人靠得太近,他们的反应就好像是在说自己的自体影像将要消溶了。他们因此防御性地通过避开这个人、挑起争论,或者通过让自己变得没有感情,来建立跟别人的距离。“去钓鱼”捕捉到了系链者们那种避开而又紧抓不放的行为的一种变异方式。
其次,Akhtar描述了那个人们可能会为了建立或者维持防御性距离而竖起的“隐形篱笆”。你可能会注意到当你刚开始要获取一些详细而私密的信息时,有些人会突然说出类似这样的话:“我不能够深入谈这些:我有一堵墙封住了而你将永远无法穿透它。”
曾经有一次,在我对我治疗中的一名女性发表意见说我可以看到有某些东西让她感到苦恼之后,她回来做下一次晤谈时表现,得很生气并且说道:“我感觉好像我将永远不会再跟你谈话了。我是一头箭猪而且我将保持自己箭猪的姿态,如果你试围靠近我,我将会扎到你的。”
尽管在她的联想中有着相当明显的阴茎的象征(引起疼痛的“针扎勺,但是在这个特殊的案例里,她所使用的假性阴茎意象其实是一种建立防御性距离的方式。她对自己曾经体验到的亲密感感到焦虑,当她觉得我已经对她有一些共惰性调谐时。这当中还有另外一个教训:性欲化可以被用作对由自体和客体恒定问题引起的焦虑的一种防御。
第三,Akhtar在自己的一篇说明中注解了Volkan的术语“轨道飞指出最适距离‘……最好是被看作一种心理位置,这种心理位置允许没有丧失自主权的亲密和没有痛苦的孤独感的分离”。Akhtar所信赖的这个“卫星状态”可被描述为“受限的物体在一个矛盾但强烈的彼此依从的引力场中沿轨道运行。他们有关疏离的尝试,即旅行、慢跑、果敢,使他们安心于抗衡(自体—客体)融合的恐惧,同时他们想象中的系链提供了他们跟那些仍然可以见面的分析师‘有距离的接触’。换句话说,一些人会形成卫星风格的人际关系,以便既能防御跟所爱的客体的亲密感又能紧紧抓住这个客体。
Escoll()报告了来自另外一个孩子的治疗的一个有关轨道的幻想〈实际上是一个折衷形成〉:那孩子正在一艘宇宙飞船中确立着跟地球和总部基地之间的距离,还通过继续留在轨道中来维持联结。那些有着这些折衷形成的成年人倾向于希望在某个地方有一个“总部基地”,非常类似于在潜伏期时代的游戏那样,这些游戏的
“理念”就在于攻击对手以后自己回到“总部”去。在儿童游戏“对不起”中,一名玩家在敲打了另外一名玩家的棋子使对方回到“起点”后可以移动到“本部”。如果你在玩“对不起”时很幸运,你将会向后滑行并且抢在你的对手(同胞?)之前迅速抵达“本部”。在垒球中,目标就是尽快地跑离本垒但接着返回到本垒(“本垒打”是最快的)以获得分数。
特意为了减少分离焦虑(和对失去客体影像的恐惧)而由防御引起的成人次级过程思维的、污染,发生在了我治疗的一个男人身上,他在任何一次商务旅行之前,都必须离开自己的办公室并开车经过自己的住宅以便确保他的房子没有被烧毁。当他回来时,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又是开车回家去看看房子。他希望看到房子是为了在自己的大脑中具体地重新创造它的影像。这些模式减轻了他在客体不恒定方面的焦虑。
在技术上,Kramer和Akhtar提醒治疗师要关心那些在治疗的开始就说他们想要在两年内,或者甚至在六次晤谈内被“完结”的人。设定一个限期常常代表着一条逃跑路线的确立——一种对关于他们能够忍受多少亲密感的担忧的防御。
一些病人拒绝(为了做分析)躺在沙发上,作为一种对焦虑的防御,这种焦虑跟失去治疗师的影像有关,由于他们的客体恒定性问题。躺靠在抄发上倾向于产生关于分析师的幻想。对于这些接受精神分析的人,没有看到分析师会产生一种幻想觉得这个分析师情感上是“真的不在那里”。一些有边缘型人格结构的病人实际上使用沙发可以严重地退行一一进入一过性精神病性状态。通常比较好的是让他们端坐着,以便他们可以看到治疗师并由此保持对治疗师和他们自己一个比较整合的影像。
第三章中描写了“月亮”和“彗星”。月亮是那些跟另外一个人保持一种相对固定的情感距离的人。他们在那个人的周围绕轨道而行,没有靠得太紧也没有脱离轨道。当有恶兆显示或者失去母行星(分离焦虑)或者变得太靠近母行星(自体—客体融合或毁灭焦虑)时,他们将建立多种防御操作,包括消失(例如到工具库)或者变得沉迷于在他们电脑上进行网页浏览。
彗星会活跃一会儿并能够在情感上享受亲密的关系。然而,在一段时间之后,他们也会产生自体—客体融合焦虑(或者抑郁性情感,像在婚姻中一个配偶觉得他或她已经失去了个人个性的一些元素)并因此建立防御(例如休一个单身假期或者在性活动中失去兴趣)。
“出逃的宾尼兔”是我取自MargaretWiseBrown()非常受欢迎的儿童书籍的一个用语。一篇不久前的回顾描写了这本书:
《出逃的宾尼兔》的故事开始于一只决定逃跑的年幼宾尼兔:“如果你逃跑”,他的母亲说,“我会追赶你。因为你是我的小宾尼兔。”因此,开始了一个讨人喜欢的想象中的追逐潜戏。不管这只小宾尼兔采取了多少种形式一一溪流中的一条鱼、隐藏的花园中的番红花、山上的一块石头——他那坚定、敬慕、保护的母亲总能发现一个找回他的方法……(学前的每件事,)
在成年期,不幸的是那些像出逃的宾尼兔一样发挥功能的人,都是相当失常的。他们不断地在情感上逃离关心他们以及反过来追逐这个出逃的宾尼兔并想抓住他(或她)的那些人。逃跑是一种对自体—客体融合焦虑的防御,而重聚是一种对分离焦虑(一种不愉快的感受加上关于客体影像会瓦解的想法)的防御。逃跑然后再被接纳回家的这种模式,在某些嗜酒者和调戏女人者身上是非常普遍的。
总而言之,我们可以把人品问题概念化为防御群的集合,这些防御群防御了结构性和分离一个体化两组冲突。两组冲突都似乎促成了那些构成病理性性格的折衷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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